:“安德烈。你在干什么!”
“克鲁普斯卡娅同志,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暂时让列宁同志晕过去了,他的状态太不对劲了,必须立刻让他恢复正常,否则可能有生命危险!”
克鲁普斯卡娅将信将疑的看着李晓峰在列宁的头上捏捏按按,直到列宁嗯的一声恢复清醒的时候,她才松了口气。
“我的头,”列宁扶着脑袋就像做起来,可他眼下的状态真的很糟糕,稍微用点劲⊥觉得浑身透疼,他茫然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当克鲁普斯卡娅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时,列宁完全惊呆了才,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像疯子一样发表语无伦次的演说。
他问道:“这是真的吗,安德烈?”
其实李晓峰也很头疼。他已经发觉了,列宁和斯维尔德洛夫中招绝对是人为的,他们都中了一种让人亢奋甚至发疯的法术,但是咒法什么说给导师大人听了,他也不会相信,找个什么理由好呢?
“我觉得您和斯维尔德洛夫同志可能是被敌人下药了!”李晓峰绞驹汁才想出这么个借口。“恐怕是一种强烈的兴奋剂。”
对此列宁表示怀疑:“有这种药?”
好在李晓峰已经想好了理由,他很肯定的回答道:“有的,据我所知安布雷拉公司即将投产的一种神经兴奋剂就有类似的功效,只不过他们产品只是让人充满jīng力,而您和斯维尔德洛夫同志服下的恐怕药xìng更大,效果更猛烈!”
列宁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如果敌人想要毒害我,直接下毒药杀死我不就行了,何必用这种药呢?”
李晓峰想了想,说出了心中的担忧:“我想敌人恐怕是有一些yīn险的目的要通过您来达成”
“什么目的?”
李晓峰斟酌的说道:“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彼得格勒群众的情绪相当的不对劲,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群众们觉醒了,但现在看来,让他们情绪高涨的是您”
多余的话李晓峰也不用多说了,以列宁的政治智慧,其实李晓峰提到群众的情绪高涨的时候,他老人家已经完全明白了。这是有yīn谋家要借布尔什维克的手翻天啊!
一个机灵,列宁挣扎就要从沙发上爬起来,“马上召开zhōng yāng委员会,敌人这是千方百计的要致我们于死地啊!”
可是他的身体状况实在是糟糕之极,挣扎了几次都爬不起来,而李晓峰也不允许他爬起来,虽然导师大人只是过渡仆jīng力消耗太大,但以他的年纪和他所背负的压力,弄不好就会过劳死。
克鲁普斯卡娅也劝他:“你现在需要休息!”
列宁苦笑道:“我当然想休息,可是现在的条件允许吗?党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不能因为我而耽误了全党上下的同志,更不能因为我影响了革命的大局!”
这些李晓峰也知道,不过这也是他让列宁躺下的重要原因,“列宁同志,您不要着急。我会一种特殊的,能减轻仆的按摩方法,让我给你按一按,消除一点仆,这样您也能更好的投入到工作中去!”
对于某仙人说的按摩方法,列宁是不太信任的,按摩确实能消除仆,可自己的身体他自己知道,体力和jīng力真是油灯枯尽了,随便按几下能有什么作用过克鲁普斯卡娅的眼神打消了他拒绝的想法,为了让妻子安心,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在克鲁普斯卡娅期待的目光中,李晓峰飞快的完成全套按摩手法,拢共也没用五分钟,对此克鲁普斯卡娅有些不满,认为某人是糊弄事情:“安德烈,你不能多按一会儿吗?”
“不用了!”
在克鲁普斯卡娅惊讶的目光中,列宁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此时的他jīng神倍棒,浑身上下似乎有用不完的劲,比平时休息好了还要舒坦,他夸奖道:“安德烈同志的按摩手法确实很管用!”
克鲁普斯卡娅还以为列宁是说谎话安慰她,可是此时列宁的脸sè完全证明导师大人不是说谎,脸sè红润,皮肤隐约都在发光,气sè比红苹果都要可爱。
克鲁普斯卡娅震惊了,脱口而出:“安德烈,你是怎么做到的?”
李晓峰心道,怎么做到的,还不是输仙力,按摩,哼,我会按个六啊q天哥可是亏大了,在火车上辛苦修炼了一夜,全都为导师大人您,还有斯维尔德洛夫做贡献了。
“没有时间说闲话了!”列宁打断了克鲁普斯卡娅的发问,严肃的说道:“形势危急,安德烈,我要你立刻去调查主使这一切的是什么势力,搞清楚他们到底有什么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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