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终于爬进树林时,隐藏在里面的步兵同志赶紧将我们拖了进去。”
“此时我才能关注战场上的情况,我所在的坦克排已经被敌人歼灭了,剩下的二排和三排也损失惨重,只能步步后撤,从电台里我能听到连长在大喊:‘撤退,撤退,敌人太多了势利眼!’。不光是我们这些坦克手准备撤退。步兵和炮兵也不敢继续同敌人硬抗,击退了敌人的进攻之后,他们果断的后撤了……”
“当我坐在连长的坦克后面。回首回望那片战场时,起火燃烧的t-34让我十分伤感。就在二十分钟前,我们还在吹牛和开玩笑。谁知道一眨眼就天人永隔了。”
“部队成功的从火线上撤了下来,不过这并不代表就安全了。很快团部就告诉我们,我们同德军的主力撞上了,现在全团上下都面临极大的压力。团长要求我们立刻转入防御,一定要就地挡住敌人逆袭。”
“不过这些跟我关系不是很大,因为我失去了坦克,只能跟着步兵兄弟一起行动。一番激战之后。我们退回了一天前的那个小村子,而在那里我将经历一次永远也无法忘记的战斗!”
“进入小村子之后,我接到了连长的命令,他让我们这些失去了坦克的坦克手统一去连部报道。当时我因为需要卫生员帮助处理胳膊上的小伤口而脱离了大部队。等处理完伤口后,我立刻向连部所在地赶去。等我抵达连部的时候,想都没想就直接闯了进去,但是让我目瞪口呆的是,连部里没有一个自己的同志,而是一个端着冲锋枪全副武装的党卫队士兵坐在里面抽烟!后来我才知道,几分钟之前。德国人就攻了进来,连长抵抗了一阵之后就撤退了,但是却忘记通知我了。”
“当时。我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了,脑子也有些发懵,更糟糕的是,我手头竟然没有任何武器!好在那个纳粹匪徒也愣住了,似乎也没有料到我会闯进去。在一秒钟之后,我和他同时采取了行动。不同的是,他端枪开始射击,而我则立刻开始抱头鼠窜。”
“一点儿都不开玩笑,当时我一个后滚翻就滚出了门外。然后一个驴打滚就站了起来,然后撒腿就跑。与此同时。那个纳粹也冲了出来,端着冲锋枪朝我扫射。我能感到子弹在地面上跳舞。很显然如果继续在大街上奔跑,那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我一个侧身撞入了街边的房屋,来不及喘息,又继续向屋子的后门跑,当我一把拉开后门准备继续逃跑的时候,我又一次惊呆了,因为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纳粹军官,他似乎正想进去。于是我们撞了一个满怀。不同的是,我因为之前已经受惊过一次,清醒的更快,而他却懵了。”
“就是这么一眨眼的时间就可以决定生死,我抡起拳头冲着他的脑瓜连续揍了三下,血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而他也晕了过去。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危险的结束,因为后面还有一个冲锋枪手在等着我,实际上我已经能听到他的脚步声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从纳粹军官的腰间抽出了他的配枪,是一只鲁格手枪,这可是很珍贵的战利品,上膛、瞄准、射击我几乎是一气呵成。我将弹夹中的所有子弹全部射了出去,打死了那个追我的冲锋枪手。”
“直到此时,我才能喘一口气。几分钟之后,连长驾驶着坦克回来了,打跑了德国人之后,他看到了我。‘中士同志,干得不错。’一边说他一边将晕倒的德国军官手腕上的表取了下来然后递给了我,‘拿着吧,有了它,你会记住一个战士应该时时刻刻携带武器。’”
“我接过了那块表,这是一块防磁防水的手表,在苏联算得上高级货,也许只有县委书记一级的领导才戴得起。我决定将这块表寄给我的父亲,他一只想要这样的手表,虽然这并不是我买的,但也算是我用命换来的。”
“就在我暗自高兴的时候,连长指着纳粹军官命令道:‘把这个货拖下去毙了!’对此,没有任何同志有异议,虽然枪杀俘虏不是什么好行为。但是我们之前刚刚失去了战友,甚至我们中不少同志的亲人就倒在了纳粹的屠刀之下,杀死他们对我们来说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党卫队的渣滓,这些纳粹党的匪徒统统该死。按照军队内部不成文的规矩,凡是纳粹党的匪徒统统可以枪毙,谁让他们不分青红皂白的枪杀我们的政委和党员同志来着。这就是对等的报复!”
“当然,党和政府并不鼓励我们这么干,但是作为一个战士,作为一个失去了兄长的弟弟皇牌龙骑。我不得不说我憎恨德国佬。一年多后,我们攻入了德国,上级命令我们对待德国居民要友好。但是我们真的做不到。哪怕是最宽容的人也只能减少同德国人打交道,避免同他们接触。当然。有时候在政委的命令下,我们也不得不装装样子,给德国人一点小恩小惠。当时,我们每一辆坦克上都配发了一定量的糖果(都是缴获的),碰到德国小孩的时候,我们就会发一些给他们。”
“说到这里,说道战利品,我不得不先说说我们的饮食供应。在进攻中。后勤服务会远远的落在后面,我们只有在战斗结束之后休整时才能吃到野战厨房做的食物。但是,每次战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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