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梵文书写,大意说:“当年与姑苏慕容博先生相会,订交结友,谈论当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对贵寺‘六脉神剑’备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观为憾。近闻慕容先生仙逝,哀痛无已,为报知己,拟向贵寺讨求该经,焚化于慕容先生墓前,日内来取,勿却为幸。贫僧自当以贵重礼物还报,未敢空手妄取也。”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轮寺释子鸠摩智合十百拜’。笺上梵文也以白金镶嵌而成,镶工极尽精细,显是高手匠人花费了无数心血方始制成。单是一个信封、一张信笺,便是两件弥足珍贵的宝物,这大轮明王的豪奢,可想而知。
对于这大轮明王,枯荣大师那也是略有耳闻,但只听说他具大智慧,精通佛法,每隔五年,开坛讲经说法,西域天竺各地的高僧大德,云集大雪山大轮寺,执经问难,研讨内典,闻法既毕,无不欢喜赞叹而去。
本因见枯荣大师看完信笺,说道:“师叔,这六脉神剑乃是我们大理段氏至高绝学,那大轮明王也算是一代得道高僧,居然要做出这种夺经之事,真是有辱圣僧之名啊。”
“方丈,本寺有那六脉神剑剑谱之事,除了我们寺内几位长老,就算段氏皇族也不知道这件事啊,那慕容先生一个外人,又是从何得知的呢?”枯荣大师奇怪的说道。
“这个,弟子也不太清楚。”本因方丈摇摇头说道。
“唉,事到如今,再追究这个也于事无补了,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应对强敌吧。”枯荣大师叹气道,“如果我们中人有人练成了六脉神剑的话,就算那大轮明王上门又如何?”
“唉,师叔说的对,都怪我等资质愚拙,内力修为不够深厚啊。”本因方丈叹道。
枯荣忽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我们倘若分别练那六脉神剑,不论是谁,终究内力不足,都是练不成的。我也曾想到一个折中的法子,各人修习一脉,六人一齐出手。虽然以六敌一,胜之不武,但我们并非和他单独比武争雄,而是保经护寺,就算一百人斗他一人,却也说不得了。只是算来算去,天龙寺中再也寻不出第六个指力相当的好手来,自以为此踌躇难决。”天龙寺之中虽然好手不少,但是想要修炼这六脉神剑,那最起码也得拥有超一流的修为,他们天龙寺之中加上他这个老不死的,也只不过能够凑齐五个罢了,就算每人练一剑,那也还差一人啊。
“师叔,你这方法完全可行啊。我们天龙寺之中虽然还差一人,那皇家之中却也是不乏高手啊,正明他作为段氏俗世第一人,修为早已达到超一流境界,却是足以修炼这六脉神剑了。”本因方丈接口道。他口中的正明自然就是大理现任国王保定帝段正明了。
“阿弥陀佛,贫僧却是把他给忘了,以正明的修为却是足够了,到时候只要他削了发,穿上僧袍便是。”枯荣大师点头道。至于段正明会不会帮助天龙寺,枯荣大师那可是一点都不担心的。天龙寺是大理段氏的根本。每逢皇室有难,天龙寺倾力赴援,总是转危为安。当年奸臣杨义贞杀上德帝篡位,全伏天龙寺会同忠臣高智升靖难平乱。大理段氏于五代石晋天福二年丁酉得国,至今一百五十八年,中间经过无数大风大浪,社稷始终不坠,实与天龙寺稳镇京畿有莫大关连,现在天龙有难,与社稷遇危一般无二,保定帝哪有不帮助之理。
枯荣大师和本因方丈两人却是谈的认真,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的房梁之上居然还有一个梁上君子,把他们谈话内容听的清清楚楚。幸亏凌天不是鸠摩智的人,不然的话,这一告密,不知道又会引发什么变故了。
“呵呵,没有想到那番僧鸠摩智居然就要来了,这可得好好看看啊,如果天龙寺有难的话,到时候也好出手相助一把,也算是还这偷取六脉神剑之情了。”凌天心中暗想到。当然凌天不会如他所想的那般好心了,凌天留下来甚至到时候出手帮助天龙寺对付那鸠摩智,只不过是看上了鸠摩智修炼的小无相功罢了。唉,让我们在这里先为可怜的鸠摩智默哀三秒钟吧。
(由于明天逍遥就要去考证了,所以今天就只有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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