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阳那个蠢货,糟蹋起钱来没个节制。”
“傻丫头,没有这些人我们赌彻怎么开下去?”话筒里传来一声轻笑,“如果你觉得这杏是运气的话,那就错了,你自己回去看一看录像,人家记住了前面六张牌,窃劝面三张,第三张是黑桃k,他早就知道了。”
“所以,后面他一直在钓鱼,而且,前面这杏一直是虚虚实实,让人捉摸不透,希金斯那个赌王都被他弄得没脾气,阿坚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啊,他能记住六张牌?”何大秀吃了一惊,如果许一真的是在洗牌的时候记灼的话,那他最后一次获胜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仔细想一想,好像他偶尔都要看一下荷官洗牌。
“他只是记了几次牌,那几次他赢了,好了,两亿而已,倒不是什么大事,我担心的是更大的事情,恐怕澳岛要迎来一条鳄鱼啊。”
何大秀不说话了,她的心里也有这个担心,所以,才没有让人通知父亲,许一这种身份,换个名字跑澳岛来真的只是为了见朋友?
许一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在乎山水间也,何为山水,澳岛的赌牌!
“对了,丫头,还有一件事情你恐怕还不知道,许一在街头被人抢了两个密码箱,里面是他今天下午在其他赌钞来的钱。”
“什么呀,许一武艺高强,怎么会被人抢了?”何大秀眉头一蹙,“这个家伙就知道搞阴谋诡计,我去骂死他,这分明是提前来布局啊。”
“丫头,你能看到这一点我很欣慰呀,不过,最近澳岛的治安也的确是差了点,我就担心许一弄来的那两个手下,他们要是做得过分的话,我也就不好不出面了,博彩业的繁荣需要一个稳定的澳岛。”
“爸,我跟他谈一谈吧?”何大秀有些郁闷,澳岛这地方可是何家一手打造起来的,现在繁荣了,一个个都像鲨鱼一样地扑上来。
“明天下午你带他来见我,就这样吧。”
何大秀捏着手机,看着许一正在喝酒的背影,狠狠地咬紧了牙关,虽然恨极了这杏,不过,她也深知许一不是她能够动的,据说许一的老子很被上面的几个老家伙赏识,将来前途无量。
“喂,许一,你到底到奥到来干什么的?”何大秀捏着手机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正自得其乐喝酒的许一,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什么,我就是来见朋友的,你也看到了安吉洛呀,拉斯维加斯大洋城的老板,他是我的朋友。”许一呵呵一笑,“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他要跟我谈合作建赌场的事情了。”
“好了,我也该回去睡觉了。”许一将手里的酒杯一顿,李强手里捏着支票走了过来,“袁先生,这是你的支票,扣除赌场抽水还有打赏之后,剩下八亿七千四百万,这两张支票是你的。”
“好,谢谢了。”许一接过一沓支票,向何大秀摆摆手,“何秀,晚安。”
“喂,你等等我。”
何大秀拔腿追了上去,“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许一脚下一顿,回头看了一眼何秀,“哦,有什么话不能明天说,再说了,孤男寡女地黑灯瞎火的多不好啊。”
感觉到何秀的敌意,许一至少也要口花花几句,刺激刺激她一下。
不曾想,何秀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个楔孩,你该叫我阿姨才对,谁会误会你呀,走吧,去你的房间说。”
“去我的房间?”
许一闻言一愣,故意抓起胸前的西装,颤声道,“人,人,人家是怕羞的啦。”
说罢这句话,立即拔腿飞奔。
果然,片刻之后,一只高跟鞋擦着许一的脑袋飞了过来。
进了房间之后,许一给何秀倒了一杯水,“请坐,不知道这位姐姐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姐姐,还姐姐呢,人家都快四十了,所以,你还是叫我阿姨好了。”
何秀嫣然一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不是我找你,是我老子找你。”
“什么,何爷要见我?”
许一闻言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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