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琢磨,却也知道这婆子是个心毒手狠的,留下来是个祸根,得想个办法把这婆子支走才是。
她又赏了这婆子两个银子稳着这婆子,道:“这件事我还没有拿定主意,嬷嬷辛苦了,容我多想想。
那婆子嘿嘿笑,道:“这女子和男子一样,进了洞房就把媒人抛过了墙。”
吴宝璋帮夜娇羞的样子没有说话。
那婆子可能是见多了,也不说话,由丫鬟领着出去了。
吴宝璋就让厨房里整了席面坐家里等程诺。
程诺掌灯时分才回来,神色显得有些疲倦。
见吴宝璋坐在堂屋等自己,他不由一愣。
吴宝璋笑着走了过去给程诺喊了小丫鬟打水。亲自服侍程诺更衣。
程诺吓了一大跳,捂着衣襟道:“有什么事你直管说就是了,我自己来!”
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吴宝璋看着就在心里冷“哼”了一声,道:“我从前不也服侍你更衣吗?怎么这个时候反而不习惯起来。”
就是他们新婚的时候她也不过是打发自己似的帮着更了几次衣……谁看不出她那敷衍的样子。
程诺在心里小声抱怨后,笑道:“我已经习惯什么事都自己动手了,还是我来吧?”
执意要自己更衣。
程宝璋越发的烦火。
他怕什么?
他们是夫妻。
就算是他们白日暄淫,只要程汶不管。谁还敢多说一句?
程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一溜烟地跑进了洗梳的耳房,还“啪”地一声闩上了闩销,晚上睡觉更是借口有事睡到了铺子里。
吴定璋就让人止着程诺。
程诺有时候在铺子里睡。有时候却不知所踪。
她只好再次跑去长房哭述。
袁氏安慰她:“已经让你大伯父去说了,你大伯父说这两天他正好有点事,待这个沐休日就会邀了你公公过来。”
吴宝璋失望而返。
发现程诺的衣裳用具大多不狗崽子了。
她气得立刻喊了家中的管事来问。
那管事为难地道:“大爷说前些日就和西边来的商队说清楚了,去了马帮。要三两个月才有回来。”
等他回来。黄花菜都要凉了解。
袁切分明就是不想管。
吴宝璋咬牙切齿,回屋就喊了那个婆子过来说话。从自己的陪嫁里拿出了两支赤金凤簪,一对赤金一点油的实心镯子,一块喜上侮梢的和田玉玉佩递给了婆子:“这件事还要请嬷嬷出面,事成之后。另有重赏。”
那婆子喜滋滋地应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那首饰一骨脑地塞进了催六娘瘦子妆奁里。又去报官,指使着人把东西收了回来。带着官衙的人去比对了吴宝璋的嫁妆单子,把那崔娘子给捉了起来。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
程诺立刻出面去销了案,回来就把吴宝璋打了。
吴宝璋贴身的两个丫鬟忠心护主,拦腰把程诺抱住了。吴宝嫜这才得以脱身。她索性一不作二不休,顶着脸上一块乌青就去了杏林胡同。
程汶刚刚跑了一趟通州回来,做成了笔不大不小的买卖,心里正高兴着就被程泾叫了过来。
堂兄弟俩正在喝着小酒叙着话,茶叶铺子里的管事就气喘吁吁地由程家的小厮领了进来,道着:“大老爷,五老爷,不好了。大爷和大奶奶打了起来,那崔家六娘子被关进了大牢,被我们家大爷救了出来。”
程泾和程汶俱是一愣,让那管事的歇了口气,慢慢说,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还没有等他们有所反应,有小丫鬟快步走了进来,禀道:“诺大奶奶过来了,夫人请老爷回内院说话。”
这下子程汶有些腻歪了。
你说这夫妻打架就打架,争风吃醋就急风吃醋好了,这闹到长房做几阁辅臣的大伯父家算是怎么一回事?
他把酒盅一放也跟着站了起来,道:“也不是旁的人,我也去看看。”
程泾原来叫程汶来不过是想告诫程汶不要乱来,至于这件事怎么处置,他并没有准备插手,既然程汶要去看看,这件事就交他处置好了,说什么他也不过是个伯堂父,程诺父母都在堂,怎么也轮不到他去指手画脚的。正好也趁着这个机会跟程汶说清楚,免得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这样的闹腾,京里不比别比,大家都是耳听六路眼观八面,让别的江南世家知道了惹人笑话。
两个人一起去了内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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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kinka的加更。
ps:不好意思,姐妹们,原本这章就把事情写完的,结果还是落了个尾巴……
晚上的更新在十点左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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