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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老头这么大火气,一口一个贼,简直就是对三人鄙夷之极,言罢将院门一关,将三人晾在门外。
“叮!您被名士‘荀氏二龙’荀绲拒之门外,声望-!”
我擦!什么情况?这就吃闭门羹啦?还是被荀彧他爹亲自拒之门外。
三人都是一愣,杨雄随即便是暴怒,抬脚就要踹门。黄粱、雷扬急忙拉住,这老头明知黄巾占据颍阴,尤自这般态度,若非性格刚烈,便是有恃无恐。
杨雄虽被拉住,嘴上却不消停,破口大骂道:“王八羔子,你丫才是贼,沽名钓誉的老乌龟!你当老子真是稀罕你啊,要不是看你儿子份上,鬼大爷才来!”他这话骂得半洋不古,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一边骂还一边挣扎着要去砸门。
“哪里来的狂妄贼徒!”一道厉喝蓦然响起。
三人转头看时,只见道路中行来三位年轻文士。这三人一位身着紫色锦袍,面如冠玉,丰神俊秀;一位身着青色锦袍,腰悬长剑,也是仪表堂堂;还有一位则身着灰色布袍,有些面黄肌瘦,略显寒酸。这三人年龄都不大,各自约莫二十出头。
杨雄此时怒其未消,随口回道:“关你鸟事!”
那居中的紫衣文士皱眉喝道:“区区几个黄巾蛾贼,敢在我荀府闹事,真是胆大包!若非见你们并未惊扰百姓,早也将尔等驱逐出境!真当颍阴无人乎?”
杨雄还要硬着脖子回敬几句,雷扬怕他再惹是非,赶紧将他嘴巴死死捂住。黄粱见雷扬忙于劝止杨雄,只好先行出面答话,他已看出这三人并非泛泛之辈,居中的紫衣文士既然称荀府为自家,肯定为荀府子弟,另外两人既然与他结伴而行,若非荀府子弟也必定是当地名士。
“我辈本闻荀家才俊贤名,特意远道求访,未料荀府见我等乡野之徒草莽之辈,便拒人千里之外。阁下既是荀氏儒家弟子,如何也出口便呼人为贼,岂非有辱斯文?莫非这便是颍阴荀门的待客之道,若如此我看荀氏也果真是沽名钓誉之辈。”黄粱不卑不亢回道。
“尔等黄巾党徒借助邪魔外道,蛊惑百姓,攻伐官府,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既行贼事,何惧贼名?我荀门乃大儒之后,汉室臣民,忠孝守节,岂会与逆贼相交,拒你门外,有何不妥?”那文士义正言辞回道。
杨雄方才暴躁一番,也已看出三位来者并不简单,不定其中便有荀彧荀攸,此时见这文士言辞犀利,谈吐有度,心中更是确定几分,当下也醒悟应以大局为重,不再乱来。
“人云亦云,我观荀门不过如此。若有道,民岂能反?何以黄巾一起,下俱应?”黄粱辩道。
“哼!无知愚民,不过是被尔等蛊惑罢了。若下之民均像我颍阴之众,沐教儒风,通明事理,岂会从贼而反?君不见下俱乱,独我颍阴安然太平?”方才紫色文士未及答话,青衣文士抢先回道。
“呸呸呸!连父母官、守门卒都弃民不顾,还敢颍阴安然太平?”杨雄插口回敬道。
“颍阴民风淳正,无盗无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何须什么守门卒?县内有贤士传道,百姓个个通明儒学,何须什么父母官?我颍阴之县乃是百姓之县,民治足矣,丰衣足食,繁华安乐,下可有如此太平之地?又岂是你们这些乡野村夫所能知悉?”饥瘦的灰衣文士辩道。
这话明显就是吹牛,城中还留有空荡荡的官衙和校场,摆明就是守城官兵卷走钱粮,弃城而去。不过颍阴县城能在官兵逃跑的情况下,还有如此安定太平景象,确实算是奇观。
“先生之言有理,县乃民之县,民可治之。既如此,下又岂是一人之下?下本乃下人之下,何以只因富饱一人而穷万万民饥万万民?我等黄巾太平道,便是要替下黎民百姓,讨要这该得的下!”黄粱借机驳道。
“荒谬!溥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下乃是大汉子之下,尔等冥顽贼,口出狂言,简直大逆不道!我荀彧羞与尔等争辩!”居中紫衣文士斥道。
这人便是荀彧?!我擦!这下完蛋了,现在的局面势成水火,还有毛线的招揽希望啊?
雷扬这时突然开口道:“久闻文若贤名,我本道必是胸怀下苍生之人,原来也只是一心维护皇权的腐儒。子若是圣明,岂会容贪官污吏横行?子若是开明,岂会容宦官奸佞乱政?子若是贤明,又岂会坐视下百姓疾苦?”这番话出口,竟然让荀彧默然不语,而另外两位文士望向荀彧的眼神也颇有些尴尬。
黄粱杨雄心下都是惊奇,荀彧何等之才,岂会无话可驳?难道雷扬这话里有什么玄机?
黄粱心知招揽已是无望,索性趁此将心中话语一吐为快:“先生口口声声称我等为贼,以我观之,这下最大之贼,便是大汉子。苛捐杂税猛于虎,贪官污吏恶于贼,哪个不是子纵容?不独子是贼,上至王公贵族、朝中公卿、内宦外戚,下至郡县官吏、世家大族、豪门恶霸,哪个不是贼?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哼!百姓之疾苦,你们这些豪门子弟谁曾在乎?”
一番话语可惊世骇俗,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名门世家被黄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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