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有时候也在想,若是父皇节,他会做什么?可是想了也是于事无补,自幼开始,在儿臣心里,父皇的言行,总是让人摸不透,不,儿臣的意思是,不能用稠去摸透他。”
叶春秋不由哑然失笑,道:“是啊。”
这不就是神经病吗?虽然说稠无法摸透,这说话太有逼格了,可实际上,通俗来说,就是脑子缺了一根弦。
随即,叶春秋曳地接着道:“无论如何,现在陛下已经克继大统了,太上皇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臣没有其他的意思,臣的意思是,这天下的万民,再不是仰仗太上皇,而是仰仗着陛下,陛下需励精图治,才能让人过上好日子。臣所说的这个人,再不是那些所谓的‘民’,那些‘民’的时代也已过去了,方才臣给陛下所讲的人与民之别,陛下可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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