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只呵呵一笑,道:“是有这个可能,世子,这书信,我留着了,到底孰是孰非,我自会查清楚的。”
这话是对今儿这件事的一个结论,可更多的意思,分明就是送客了。
朱厚是聪明人,自然是听出了叶春秋的意思,倒也识趣得很:“那么,鲁王殿下,我告辞了。”说罢,却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带着些许尴尬地道:“此前我们父子与殿下有一些误会,自然,这是我们父子的错,望鲁王殿下大人有大量,万勿见怪才好。”
叶春秋对于他的‘请罪’,心里当然是无动于衷的。
叶春秋倒没有给他冷脸,只是点点头道:“我早已不放在心上了。”
朱厚这才从容地告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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