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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站在这太和殿里的百官来说,算题其实也是极有难度的!
为什么?
因为对于他们这些读书人来说,这也是杂学,按理,叶春秋这个状元公也不可能对此有所研究。
即便是在殿中的户部朝官,也未必敢说自己精通算学m由很简单,他们是官啊,官只要记字,却不需去算的,这算数的事,自有书吏去负责办。
这也是为何在大明,想要登上这天子堂,不需你去研究什么算数,只要学好八股就可以的缘故。
兴王父子将这算题放在第三个,显然难度一定是超高的,当然,他们在考虑用这道题的时候,极有可能是没有想过叶春秋会对杂学也有如此深厚的研究,可问题在于,叶春秋爱读书,有见识,可当真懂算学吗?
好吧,即便是懂,那么兴王父子既是出题一方,必然是做到万无一失的,那么这题一定是极难的,不用猜想也该知道,这样极难的题,只怕连精通算学的人,怕也未必能在一炷香之内算出吧。
依旧还是和第一题和第二题一样,看上去不难,实则难度却是不低。
叶春秋只莞尔,他这莞尔一笑的功夫,却给人一种慕名的安神定心的作用,众人便屏住了呼吸,安静地看着叶春秋,只听叶春秋道:“还请世子赐告。”
朱厚熜阖目,显然没了之前那股得意和轻松,又深吸了一口气,才徐徐道:“这题叫韩信点兵,相传韩信带兵士一千五百人打仗,战死四五百人,站3人一排,多出2人;站5人一排,多出4人;站7人一排,多出6人。敢问镇国公,韩信还余下多少兵马。”
呼。
确实是一道数学题,可是这数题却又是十分的刁钻古怪,因为又是很难。
至少站在这里的人,又都懵逼了。
是啊,多少人来着?
其实若是没有经过数学训练的人,对这眼花缭乱的数字,往往是脑子一团乱麻的,毕竟大家都是靠四书五经才得以进入庙堂,又有谁真正经过了算学的训练呢?
何况,在这个时代,即便是有经过训练,那也需拜访名师,研究各种算经,方才算是有所小成,没有几年的浸yin,想要算出这题,怕也不容易。
当然,最难的还不是这个,这里最难之处就在于,这道题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的时间,要算出一个较为复杂的计算题,尤其是当代算学的水平之下,难度却非同一般。
此时,方才愉快的气氛又一下不见了。第三炷香点起,每个人的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朱厚熜说出了题,随即紧张地看了叶春秋一眼,又想到叶春秋可能看过其他杂书,可是这第三题,却不是看了杂书就可以随意得出结果的,即便是叶春秋对算学有很深的造诣,可是计算也需要时间,一炷香时间里算出来,肯定是不够的。
呼,倒是自己多心了,这道题,叶春秋一定没办法在一炷香时间里算出来的,自己不必害怕!
朱厚熜努力地定下了心神,才朝叶春秋勉强一笑道:“镇国公,请吧。”
大家也开始在心里计算起来,每一个人都希望试一试这题,可越试,便越是心惊,因为里头罗列的每一个数字,要将他们凑在一起,准确地寻找一个符合所有条件的数字,实在不易,这已经超出了九章算术的范畴了,即便现在给自己一个算盘珠子,花费上几天的时间,也未必能一一将这准确的数字计算出来。
兴王朱祐杬也渐渐心安下来,就在他终于松出一口气的时候,叶春秋突然不咸不淡地道:“不必算了。”
“什么?”朱祐杬和朱厚熜俱都诧异地看着叶春秋。
满殿文武,此刻已是失态,然后所有人皆是一头雾水地将目光聚焦在叶春秋的身上。
“镇国公,这是什么意思?”朱厚熜皱眉道。
叶春秋莞尔一笑,道:“我的意思是,这样的题,已经没有必要算了,因为答案已经揭晓,韩信余下的士卒,还有一千零四十九人。”
开玩笑,这个题,在这个时代来说,可能已算是难题了,一般人肯定算不出,即便是进入了算学门径之人,想要得出答案,也需要许多的功夫,一炷香时间,除了真正的算学大师,其他人连想都别想。
可问题在于,叶春秋在前世,虽不是理科生,可是几何、函数、代数,还是多少有所涉及的,这个题,在这个时代可能有难度,可是在后世,但凡是有过中等数学教育的人,大抵只是套用一个公式,就可轻易地算出来。
说穿了,这个题属于鸡兔同笼的题目,在后世,即便是特么的效生,所谓的奥数,什么一只笼里有几只鸡几只鸭,然后又有几只脚的套路。这种套路,不过是欺负效生的水平,叶春秋甚至连光脑都懒得去查了,直截了当地道出了答案:“世子,一千又四十九人,我说的没有错吧,若是有错,还请指正。”
从出题到答题,只不过转眼之间,香才刚点呢。
这兴王父子,一开始还将这第三题当做他们的杀手锏,哪里知道,这题对叶春秋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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