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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试尘埃落定,而院试却已迫近了,现在叶春秋得等衙里公布院试的时间和流程,本来府试的生员,知府是该提堂见大家一面的,不过有消息说,知府身子不好,据说因为染了风寒,大不场,府试的提堂也就暂时耽搁下来。
莫非这又是‘日理万机’的节奏吗?
不过见不见知府也没什么关系,有了上一次提堂的经验,固然这一次是府试案首,叶春秋也不太指望自己能够得到什么器重了。
上一次在县学里的经历,叶春秋只要想起就不禁莞尔。
长年累月的锻炼,叶春秋虽然年纪还小,个子并不高,不过身子却越发的结实起来。
古代不比现代,现代医学昌明,即便不注意调养也往往不担心短寿,可是在这个没有青霉素的时代,任何一场布可能致命,叶春秋才对锻炼格外的费心,他除了在光脑中搜寻一些四书五经的大致知识,免得考试时能做出花团锦簇的文章,却在和人谈吐时露了什么马脚,另一方面,就是琢磨养身之道了。
在经过许多遴旬后,一套行之有效的锻炼方法也就应运而出,清晨的时候,曙光初露,暑气还没有如期而至,叶春秋便短装布鞋的下了客栈,当值的店伙这时候倚着柜台犯困打盹,听到叶春秋的咳嗽,却是不敢怠慢的,这我叶案首对客栈里的生意很有好处,掌柜早有吩咐,要殷勤一些伺候着,他忙不迭的驱散了瞌睡虫,去卸了门,打个招呼:“叶案首又去晨练?”
叶春秋也朝他打个招呼,便出了街道,沿着鄞河熊去了。
等到大汗淋漓,日头也开始出现,街面上人渐渐多起来,叶春秋才大汗淋漓的回到客栈,不过今日,客栈这儿却有点不同,似乎围了不少人,有人见他回来,禁不仔道:“叶案首,叶案首,有官差寻你。”
官差和官差也打过一些交道,叶春秋并不害怕,排众而出,果然见几个差役跨刀神气活现的伫立,为首一个觑见了叶春秋,立即拉下脸来:“你便是叶春秋?”
械,一声厉喝,气势十足。
以为我是吓大的?叶春秋心里虽然有点儿感觉不太妙,可是遇到这样的事,毕竟不会像普通少年那样战战兢兢,他朝官差作揖:“学生府试童生叶春秋,却不知差人有何公干?”
公差冷笑:“你府试舞弊,已是东窗事发,以为没人知情吗?”
“卧槽舞弊,他们居然还能知道我脑中有光脑的存在,这到底是大明朝还是二十二世纪?”叶春秋心里不禁在想。
公差:“来人,将他拿下。”
身边已经传出无数的窃窃私语中,许多人狐疑的看着叶春秋,嘘纪,就连中玄元,这确实说是天才也不为过,现在官府来人,看来这个案首
“且慢!”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做了两辈子的人,至少遇到事,总还能敝冷静,叶春秋不慌不忙:“敢问公人,何以见得学生府试舞弊,既要拿人,总要有个证明才好。”
公差已是取出了捕人的牌票,恶狠狠道:“你休要抵赖,这样的人见得多了,今儿有人去同知厅里状告,同知大人已受理此案,命我来拿你。”
呼叶春秋松了口气,还以为官府的人有火眼金睛,原来是有人状告,同知才受理了此案。
叶春秋觉得怪怪的,科举舞弊,这可是大罪,而且既然有人舞弊,肯定就有人包庇,而叶春秋乃是知府大人亲点的案首,自己作弊,这岂不是就是打知府的脸,明着说知府包庇吗?
即便知府不是包庇,那也是失察,组织屑是地方官的重中之重,有了疏失就是永远抹不去的污点啊。
叶春秋将许多的信息串联起来。
首先是知府和同知不和,这二人一个是一府的一把手,另一个是佐官二把手,嗯然后呢知府敲病了,显然,那位敢与知府不和的同知肯定不是释的灯,他敢和知府翻脸,肯定不只是同知这样简单,说不定人家上头有人。一个上头有人的佐官现在趁着知府生病,突然要查知府点选的案首,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叶春秋心里打了个冷战,那同知既然打算从自己入手,要整垮自己的上官,那么必定是有一定把握,甚至是非要把这个案子坐实不可的,否则,一旦自己洗脱了作弊的罪状,知府自然也就不可能包庇了,到时候那知府竭力反击,一旦反噬起来,他的乌纱帽保得住吗?
卧槽同知大人是志在必得啊,而自己不过是他用来打击政敌的棋子,神仙打架之中,一不心踩死的小蚂蚁罢了。
出大事了。
叶春秋想明白这些,自然就晓得,这件事的后果有多严重,他依然敝着冷静,心里又有了一个疑问:“既然如此,状告自己的人是谁呢?”
到底是谁,去了同知厅,一看便知。
叶春秋不疾不徐道:“只是有人状告,怎么我就成了舞弊?我是知府亲点的案首,既然有人状告,我去应讼就是,公人为何这样大呼行?”
这公人碰到一个软钉子,原以为对方是个少年,吓唬一下也就老实了,这是差役们最拿手的手段,讲究的是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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