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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什么法子呢?难道真让自己捡起四书五经去读?靠自己实力的话,叶春秋虽然自认自己智商不低,可是他却深知,若是不借助光脑,就算让自己从新去学习,只怕用三十年时间,每日用功苦读,也难在两京十三省无数考霸之中脱颖而出,想要凭借自己的实力去玩科举,这是自蠕辱啊。
所以虽然在等待放榜的日子里,他也会从光脑中提然些资料去研究八股文的大致格式和规律,却从未想过自己去作文章,光脑中的文章实在是多如繁星,无论是任何的搭题、截题,都有的是精彩文章,自己不必献丑。
说到底,八股文是敲门砖,自己现在要做的,不过是借着这敲门砖将那道通往康庄大道的门敲开罢了。
练字是他的主要兴趣,即便现在有了光脑,就意味着自己从‘草包’成了宗师,可是别的可以掩饰,唯独这行书是否老练,却只需要一下笔,就能让人看出高低。
宁波是个繁华的城市,许多考生考完了试,便开始四次乐了,无论是会文交友,还是去喝酒狎妓,都是不亦乐乎。
叶春秋却只关在自己房里练字,前世所阅的繁华太多,宁波这样的古代城市,提不起他太多的兴致,足够让他定下心来,去慢慢借着笔下饱满的墨水,渐渐融入这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
黄荆偶尔会来,见叶春秋用功,会和叶春秋闲聊几句,其实跟叶春秋也没什么好聊的,无非都是长辈对晚辈的期许和鼓励罢了,这主要还是叶春秋的藏拙,这家伙总是把自己扮做是不谙世事的孩子,从不说一些惊世骇俗的话,事实上,他这个年龄若是扯出什么淡来,也会让人冒出一个念头:“这人,那就是神经病。”
慢慢摸透了门径,叶春秋便有了现在的处世之道,考试高调,做人低调。
这一日是放榜的日子,叶春秋的心头带着几分紧张,一大早,客栈便喧闹起来,同宗客栈的许多考生都相互邀着要去看榜,叶春秋本来不想去,考的过考不过都在那里,何必要凑这个热闹。
不过黄荆对此倒是兴致勃勃,他叫人来请,说是雇了藤轿,约叶春秋一道去文庙。
叶春秋拗不过他,心里禁不琢磨,这位黄世叔当真不是一般人啊,这尼玛的当初要整人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的,非要把叶家逼到山穷水尽才肯罢休,可是要和你交朋友,那真是让你如沐春风,没有一处让你不痛快的,细细算来,这才来宁波不过十天,便欠了他不知多少人情。
古人的人情练达,可见一斑。
叶春秋也显出几分兴致,随黄决了门,外头果然有两顶藤轿等着了,各自上轿,接近文庙的时候,已是人山人海,于是只好下轿步行,黄荆身躯肥胖,在这人群之中穿梭,已是挥汗如雨,好不容易挤到了榜下,眼下时辰未到,还未张榜,他这时候虽然已被挤得前胸贴后背,还禁不住道:“春秋,心,莫要摔着了,这里人多,一旦摔了,你年纪猩经不住踩踏。”
叶春秋哭笑不得,黄世叔,你顾好自己吧。
叶春秋此时的心情,却是小鹿乱撞,似少女怀春一样,光脑里的文章,在这个时代还未出现,理应不会有问题的,不过据说考官各有自己的性情,即便是几十年后状元公的文章,怕也未必能对人家的胃口,这若是不中就真要卷铺盖回家,却不知会受什么奚落。
心里这样想着,冷不防几个强壮的家洱开人群,拥簇着几个考生来,为那个便是陈蓉,陈蓉嫌热,不忘焦躁的遗手中的折扇,叶辰良居然也尾随在他后头,见了叶春秋,叶辰良笑呵呵的道:“春秋啊,这么急着来看榜。”
叶春秋假装没有听见。
陈蓉便将折扇一收,笑吟吟的打趣:“叶案,可准备了赏钱吗?待会儿放了榜,叶兄高中府试案,差人报喜,这赏钱是必不可少的,呵呵”他满脸带着嘲讽,这一次府试,他的文章做的很好,府试的文章,他回家之后凭着记忆重新抄写了出来,然后给了家中的西席看,得到了极高的评价。
陈蓉这种世家子弟,还未开考之前,家中就有族亲和一些亲朋打听好了知府大人对文风的喜好,而这些人得出的结论是,此次陈蓉是水平挥,而且文风极对知府大人的胃口,不出意外,案必定花落陈家。
所以陈蓉这一次来看榜,心情颇为轻松,继续道:“若是叶贤弟身上钱不够,可以到我这里然些,毕竟是府试案,若是太寒酸,说出去也不好听。”
他这般讽刺了几句,跟在他身后的人都哄笑起来。
黄荆倒是一肚子的火,年轻人争强好胜,这也是常态,毕竟是文人相轻,可是这陈蓉显得有些过分了,他故意装作没有听见,省得叶春秋尴尬,眼角的余光却是扫了叶春秋一眼,却见叶春秋不为所动,嘴角微微勾起,带着浅笑,竟像是一丁点都没有受到影响,那清晨的晨曦初露,温柔的光线映在他清澈的眼眸里,显得这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如精雕细琢的谦谦公子,与那相貌同样俊美的陈蓉相比,判若两人。
黄净由自主地愕然了一下,竟是现自己的定力不如一个少年,不禁哑然失笑,便也静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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