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是一惊,赶紧扯了陈母坐下,道:“费ir,其实今次跟你会面,我们夫妇是想……”
费伦比了个打住的手势,思感丝瞬间漫布整个房间,确定陈氏夫妇什么没有录音设备后,这才道:“你们心里想什么我了解,无非是尽快替你们女儿抓到凶手,是这样子吧?”
陈氏夫妇闻言对视了一眼,陈母道:“费ir,你果然不愧为神探,对于我们夫妻的心思一猜即中!”
费伦摊手道:“这没什么好猜的,人之常情。”
陈父道:“费ir,既然你猜到了我们的来意,那……”
“本来呢,案情进展是不便向外界透露的,家属也一样,但陈敏的惨状想必二位也已经见过了……”听费伦说到这,陈氏夫妇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起来,甚至陈母的眼圈一下就红了,眼瞅着就要掉马尿,“我很同情她,也很同情你们,所以决定将案件情况跟你们透露一二,因为有些地方还需要你们配合!”
陈父拥着陈母道:“请说!”
“至少在我看来,这件案子,要找到凶手并不难……”
这话让陈氏夫妇瞪大了眼睛,因为有些事他们早就从别的渠道了解了一番,知自家女儿的案子貌似连一个目击者都没有,又谈何找到凶手呢?
费伦却没有理会两人的诧异,继续自说自话道:“不过难就难在如何给疑凶定罪上……陈先生,你是律师出身,应该知道在提取不到疑凶dna的情况下,类似强奷案的定罪难度吧?”
陈父闻言眉头大皱:“这……”
“再说了,k是没有死刑的,就算将那个禽兽不如的凶手定了罪又如何?他仍可以逃得一命,而不必被送上断头台!”费伦耸肩道。
“对,费ir你说得对,只要找到那个凶手,我绝不会放过他!”红着眼圈的陈母倏然从陈父怀里抬起头来,一副择人而噬的涅。
陈父见状斥道:“老婆,你疯啦?那种事犯法的。”
费伦哂道:“陈先生,你放心好了,这里没有任何监听设备,今天咱们仨的谈话不会被外传的,就算外传了,你们也大可不必承认,我也一样!”
陈氏夫妇再次对视,均发现对方眼中有一种“费伦算无遗策”的震惊之色。的确,如果没有录音的话,没人能证明费伦唆使他们报复凶手,因为他们夫妇相互的证言法庭是不会采纳的。
这时,费伦比出一根指头道:“总之,一个礼拜之内,我会找出疑凶,至于能不能定罪,那就要看运气了,所以我需要你们提供陈敏日趁度的小玩意,甚至日记本之类的东西以供破案参考……当然,所有陈敏的私人物品在案子结束后都会完璧归赵!”
陈父颇为理解费伦的想法,点头道:“这没有问题,回头我就让人把阿敏的东西送到警局去!”
费伦摆手道:“不必了,如果方便的话,等下我会让我的手下陪你们一起归家去取,这样也能避免有可能成为呈堂证物的东西在运送途中被污染!”
“也好!”
见陈氏夫妇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费伦随即让仇兆强拿上杰森跑车的钥匙跟他们走。
一个钟头后,当仇兆强带着一后备箱的陈敏物品回到总区总部的时候,费伦却正忙里偷闲,与梁慕晴在尖东一家咖啡馆里见面。
“费大哥,你真是坏死了,回来两天了都不给我打电话!”梁慕晴一边用勺调拌着咖啡一边大发娇嗔。
费伦叫屈道:“我昨天下午才回来,哪有两天!”
孰料,梁慕晴一皱琼鼻,掰着春葱玉指道:“昨天、今天,这不是两天是什么?”
费伦闻言只能苦笑,没好气道:“这样算也行?”
梁慕晴娇蛮道:“怎么不行?”说着,更是将玉掌摊在了费伦眼前。
“什么啊?”费伦愕道。
“我的礼物啊!”梁慕晴一副理所当然的涅,旋又撅嘴道,“莫非你去了美国那么久,都没想要给我买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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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搞成下午,说起来都是泪~~唉,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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