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卞仲祥的提议,柯震是深表赞同的,既然两个人都做不了决议,那就把这个烫手货,抛给第三者吧!如今的滨海,俞良木自然是最才子选了。
“行,我反正跟着卞书记走,你怎样决议,我就怎样执行。”柯震抖着圆脸,哈哈一笑。
卞仲祥还是那副沉静的表情,这个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总是这么一副表情。
柯震早就看习气了,并不在意,跟在卞仲祥身后,出门往俞良木同志下榻的酒店去。
俞良木完成了在滨海的调查工作,正预备打道回府。
这次的调查,可谓是扎扎实实的走了一个过场啊!俞良木以省纪检委书记之尊,亲身出马,打出老大一个天雷。离开滨海,结果一滴雨都没有下,调查便完毕了。
纪检委的工作是相对独立的,俞良木说完毕了。那就是完毕了,谁还敢说半个不字?一个干部优秀与否,决议权在组织部,一个干部廉洁与否,话语权在纪检委。至于广阔民众,怎样能够决议一个干部的品格呢?纪检委的调查就是最威望的结论了!
这是一种体制的悲哀。
都说人无贵贱,职业无高低。但其实,人与人之间,是存在阶级的。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划分到一个阶级中去。
农民阶级,工人阶级,城市边缘阶级,城市小资产阶级,中产阶级,工商阶级。新兴民族资产阶级,官僚和国有资产运营者阶级,此外。还有新买办,自在职业者,新白领等新出现的各种阶级。
很长一段历史里,阶级斗争,是政治斗争的主旋律。
农民阶级,也属于无产阶级,是国度的指导阶级,和工人阶级是天生的同盟,但受工人阶级指导。
但不管是哪一种阶级,都比不上官僚和国有资产运营者阶级!后者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指导阶级。
官僚集团是一个非常陈旧的阶级。构成于地方集权制的封建社会,在长期的历史发展中,构成了根深蒂固的“官本位”观念。
由于他们所管理的是“国度”,所运营的是“国有资产”,所以他们同属于一个阶级,既“官僚和国有资产运营者阶级”。虽然这个“国度”在宪法中有明白的定义。但显然他们中的某些人曾经分明地蜕变为凌驾于“主人”之上的异己。
这里需求着重阐明一下,“官僚和国有资产运营者阶级”,是客观和中性的,不带任何贬义,不是***的代名词。他们的存在,是国度社会生活的必须。在他们当中大有为官清廉者,大有合法运营者,甚至还有为民请命者。异己份子的产生,是由于政治体制的不完善形成的。
扯远了,言归正传。
且说俞良木同志,在下榻的酒店里,和前来拜访的滨海市一、二把手握手落座。
卞仲祥先是跟俞良木叙旧,然后话锋一转,说道:“俞书记,柯市长无状况要向你汇报。”
俞良木噢了一声,看向柯震,笑道:“柯震同志,有话请说。”
柯震又被卞仲祥摆了一道,但也没有办法,谁叫这里他的官最小呢?
“俞书记,明天发生了一件事情,地方来的一个掌管人,恰恰在我们滨海度假,也不知道她怎样知道了易有安同志的房产一事,居然在暗地里展开了调查。”柯震一边说,一边察看俞良木的神色。
俞良木的神色果真变了一变。
柯震轻咳一声,持续说道:“他们调查采访的结果是,易有安同志的确拥有数十套房产!”
俞良木浓眉一竖,沉声说道:“胡言乱语!这怎样能够?我们刚刚调查终了,理想上证明,易有安同志是一个廉洁奉公的好同志。这一定是有人在恶意谄害。一个地方来的掌管人,怎样会知道易有安同志的房产状况?这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啊!”
柯震道:“他的房产状况是何处所得,我不得而知,但我当时也在场,从物业管理处看到了几处房产的业主名字,的确是写着易有安。”
俞良木双眼里似乎能射出火来,盯着柯震,问道:“你怎样会在现场?”
柯震赶紧解释道:“当时出了一点状况,有人围攻这个掌管人,掌管人报了警,连警察都帮着对付他们。掌管人没有办法了,就求助于她的一个冤家,而她的这个冤家正好跟我在一同调查工作呢!”
俞良木皱眉,摆手道:“什么乌七八糟的关系!这个掌管人呢?你们有没有控制住?”
柯震道:“控制住她?这?这不能够啊。”
俞良木道:“没有就算了。哼,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的。一定是林伟宏的妻子张兰。当初就是她把这些所谓的易有安同志的房产交给我的。这个女人,由于林伟宏被双规,怀恨在心,恶意报复呢!这一定是张兰布置下的一个局,柯震同志,你们不必在意!”
柯震看向卞仲祥,却见班长同志还是那副沉静的神色,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
“俞书记,这不太能够吧?那可是地方来的掌管人,她回到京城,要是在电视里说出这件事情来,那我们滨海市委,岂不是太过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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