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是70分和80分!还真有人低于60分?这个人现在还在任上吗?”
李毅淡淡地道:“早就被我发配到下面乡镇去了!”
朱枫摇头道:“这也欠妥,李毅,想想,人家三番四次向送礼,证明人家是真心投靠,也是真的有事情要求到,却拒人于千里之外,还弄这么一个破表格,把下属分成三六九等,这不是太伤人心了吗?怎么去团结下属呢?”
李毅道:“这个表格,我只是做一个参考,我真的要用一个人,或者是动一个人时,这个人的实际工作能力和业务能力,我也会做一番查询拜访。就拿宁帆同志来吧,那时比他业务能力较强的起码还有三个人选,可是,因为那三个人选在我这份表格上的分值太低,我就抛却他们了。
一个干部,与领导之间,适度的交往,送礼,都是需要的,领导也是人,不lùlù脸,领导认得是谁?可是,如果一心只知道钻营,偷jiān耍滑”那就对不起了,这种人,能力再强,也是不合我胃口的。
朱枫道:“弄这么一张表,就能把他们吓退?问题是,他们也不知道弄了这么一个怪物!”
李毅道:“我叫那个服务员,在适当的时候,点醒他们,我弄了这么一张表格。那些送过几次礼的人,吓得再也不敢上门了!”
“哈哈!”朱枫大笑道:“李毅,也太损了!这一招看起来还真的很管用!不过,这种招数,也就这种大领导用起来才顺手顺心,我原本就是一个科员,还敢跟人家去评分?”
李毅笑道:“我这个体例,简直也有不足之处,因为在拒绝他人的同时,也为自己关上了一扇窗。
鱼与熊掌,不成兼得。总而言之,自己掌控好度就行了,千万别踩底线!那是玩火。”
朱枫笑道:“安心吧,我现在又不缺钱用,贪那点钱做什么?
都官场是座金字塔,我的人生目标,就是沿着弯弯曲曲的官路,在金字塔上越爬越高!”
李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朱枫这个老同学,有些偏执狂!这样的人在官场上行走,是福还是祸?
他忍不住忠告道:“朱枫,人们只知道伞字塔的底部,人是最多的,却不知道金字塔的地下面,埋葬失落的人更多!相信也知道一个数字,长城底下,埋葬了数百万的冤hún!”
朱枫眼皮跳了跳,自然明白李毅话里的含义,呵呵笑道:“我也就发两句豪言壮语,升官这种事情,听天由命吧!”
想了想,朱槌又笑道:“李毅,我还有一个疑问,那些历来没给送过礼的,怎么看?”
李毅淡淡地回答道:“连礼都不会送,我会注意他吗?”
朱枫哦了一声,深有感触。
朱枫走后,李毅拿着那张表格看了看,忽然想起那个叫舒畅的
姑娘,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自己年后就搬到宿舍来住了,招待所那边再没有去过。想起舒畅年前曾经跟自己起过,想继续过来给自己当服务员,自己却连一句告别话都没有留给她。
虽然自己是领导,要离开招待所,也用不着跟一个服务员去作别,可是舒畅这丫头对自己还算蛮有情义的,在一起生活了近一年时间,几多也有些友情吧?
下班后,李毅羊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叮咛钱多,开到招待所去。
钱多这家伙,也是个多情的伤心人,上回,他再到桑榆家乡去了一次,这一次,他是拿定主意前去求婚的,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就来做个了结吧!
从西川回来后,钱多整个人就跟蔫了的黄瓜似的,原本话就不多的他,更加的缄默寡言了。
李毅不消猜也知道,势利的桑家人,肯定拒绝了钱多的求婚。
据钱多后来,桑榆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是否真心爱过他,归正是忍屈含泪跟他分了手,了一些配不上他之类的狗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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