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几句话后,就恢复了正常,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我随后进去收拾碗筷时,还看到她一边看电视一边哈哈大笑。”
“那后来还去找过她没有?”
“没有。直到第二天回来,叫我去看看她,我才去了一次。”
“嗯,去吧。”
李毅可以判定,冯芸芸绝对不是自杀。至于是不是帽子帮所为,现在还不克不及下判断。
他有些自责,当初带冯芸芸来招待所时,还对她过,这里很平安,不要担忧有人来害她,谁知道她却真的在这里失事了
凶手真是胆大包天在县政府的招待所里,也敢杀人这不可是在挑战他李毅的底线,也是在挑战政府的权威
非论是帽子帮的人,还是另有凶手,都必须抓起来严惩不贷
钱多很快就回来了,只带回来一本新华字典。
李毅拿着他递过来的这本书,不解的看着他。
“毅少,冯芸芸的房里,只有一顶黑色昵子帽,放在衣柜的上层,帽子下面,就是这本书,其它再无发现。”
李毅翻了翻书,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一本很寻常的新华字典,处处都可以买到,每个学生家里只怕都有这么一本书。字里行间既没有记录什么数字信息,页面空白处也没有写什么特另外字,书很整洁,也没有折角或者书签什么的。
那么,冯芸芸为什么对舒畅了那么一句话呢?有什么含义?
钱多忽然道:“毅少,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也是一个杀人案,被害人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仇敌手里,所以事先把一些重要证据藏在一个特另外处所,但这个处所无人知晓,唯一破解这个处所的密码,他分隔藏在一幅春夏秋冬的四联图画里。只有获得这四幅图画,别离找出这四幅图里的密码,合并起来,才能找到那个处所。冯芸芸使用的,会不会就是这种手法?”
李毅点颔首:“有可能。”苦笑道:“那我就一页一页的翻看这本字典,看看能有什么意外发现吧”
钱多嘿嘿笑道:“我陪。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就住这里。宿舍里那张硬板床,咯得我背疼。”
李毅笑着点颔首,知道他是担忧自己安危呢,想留在这里呵护自己。钱多是从戎的身世,硬板床睡习惯了,只怕偶尔睡一回席梦思反而会不舒服的。
当天晚上,李毅躺在床上,一页一页的看着这本字典,想从中找到什么特另外工具,哪怕是用笔做了着重号的字,或是被抠失落的字,他都拿笔记下来。
然而,看了两三个时后,仍然是一无所获。
这个冯芸芸,临死前还要玩我一把?
李毅放下字典,双手作枕,抱着脑袋,躺在床上。
想到冯芸芸,李毅就想起那天晚上去找她,她家里停了电,在黑黑暗,她靠近自己,拉开上衣领子,露出雪白的胸肌给自己看。这一幕就像片子镜头般,一遍又一遍在他脑海里回放。
一条鲜活的生命,没就没了
其实不是每个人都有他这般好运气,能重生一回
生命,于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只有一次
珍惜或者浪费,精彩或者平庸,只在人的一念之间。
想到她雪白的胸肌,眼前就浮起她胸前的那个丑帽,那个可爱的丑帽图案,衬在她的间,是那般的醒目,又是那般的诡异
丑帽
这三个字钻进李毅的思维里
他翻身坐起,拿起字典,查找这三个字。
通过拼音翻找,很快就找到了这三个字。
可是,这三个字里,也并没有什么特另外工具,既没有用笔做过记号,也没有折过角什么的。
李毅频频的看着这三个字,努力的思索着,想要找出点什么工具来。
字下面一共有七条注释,丑字下面有五条注释,帽字下面有两条注释。每条注释李毅都看了不下十遍,这种解释实在很平常,也没有特另外意义。
良久,李毅手倦抛书,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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