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长公主那里已经说好了,她亲自督促作坊的工人赶制您要的负重。另外,当阳长公主要我给您带句话儿,问您生意的事儿,到底什么时候能有个准信儿。”
吴凡擦擦额上汗水,道:“甭搭理她,等我抽出空来再说!”
马武犹豫的又说道:“长公主殿下……”
马武起个话头儿,龇牙咧嘴好半天,不知该怎么接着说。
吴凡明白马武口中的“长公主殿下”,乃他的妻子曦月长公主,不是刚才提及的当阳长公主。
吴凡笑道:“有啥说啥。”
马武挠挠脑门儿,道:“其实是范先生的意思,范先生建议将郭先生丢到您这里练练身子骨儿,省得天天管长公主殿下要银子花。”
吴凡不在家,郭奉孝没银子花,掌管账房的范增成心整治他,一钱银子不给。
郭奉孝不得不另辟蹊径,将目光对准曦月长公主。
那货嘴甜起来跟抹了蜜似的,净知道捡好听的说给曦月长公主……没用两三天时间,弄得曦月长公主拿他当自家亲弟弟似的,惯得快没个边儿。
吴凡眼睛一亮,笑道:“别说G个招儿!我一直有寻思,他那般天天泡勾栏瓦舍里饮酒作乐,总有一天撑不住垮掉!”
舔舔嘴唇儿,吴凡非一般的意动。
左思右想,吴凡说道:“怎么把他弄来?”
马武笑道:“范先生说,主公同意的话,他会亲自拎郭先生来。”
郭奉孝怕范增,或者说,冠军侯府里的人,绝大多数怕那个老刻板。
吴凡咧嘴,笑得欢畅。
拍拍马武的肩膀,吴凡道:“这一天跑完,我自己估计也要筋疲力尽,你的任务需重一点啦!”
马武抱拳拱手,道:“主公请讲!”
吴凡简略言道:“帮我抓人,这回不杀,改成扣分儿,每人一百分,扣光的送去修长城!”
马武:“……”,跟杀人有区别吗?
撇下马武,吴凡还身队伍。
见叛军歇气儿不动弹,吴某人大骂道:“你们这群腌臜货!都他娘的跑起来!老子让你们停了吗?记吃不记打的狗东西!”
怒吼的效果相当显著,叛军全力开动。
夕阳的余晖,洒在人群身上。
距离营地愈来愈近,每个人身上的力气,皆几近油尽灯枯。
吴凡一样不好受,但他看起来仍然精神奕奕,呼喝不间断,予叛军巨大压力。
吴某人坏水儿多多,眼瞅士卒们软脚虾似的模样,眼睛一转,计上心头:“谁能在最后这段路超过老子,老子给你加五分!不要小看这五分!它很有可能在未来,避免你们中某个杂碎去修葺长城的下场!哈哈哈……谁想跟老子……日!干你娘的!居然偷跑?”
体力强的,大有人在,一听吴凡的话,不少人越众而出,玩儿了命的狂飙。
吴凡险些让人给摆上一道,好在他双腿飞快,倒在要紧关头,领先到达营地内。
“呼呼……呼呼……。”
吴凡喘息的厉害。
叛军亦是喘息的厉害。
不过。
相比吴凡纯粹的缓解身体,与吴凡较量的士卒,隐隐带有一丝丝兴奋——他们看到能够战胜吴凡的方法!他们差一点战胜吴阎王!
吴凡平复好后,命令马武将拉在后头的五十人一一记名,扣除分数。
站到高台上,吴凡大声道:“你们距离被发送边疆,就差十九次!”
吴凡的话,对那五十人说,意思却针对了所有人。
发泄似的又咆哮一通,吴凡开始为叛军添堵:“废物们!恭喜你们渡过愉快的一天!好啦!吃断头餐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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