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并数千余匹,两个时辰一替换,这才搬来。便是从皇城下运送殿前时,兵士数百人耗费一日,得以完成。
宇文成都走至鼎前,双膀一晃,深吸口气,扎下马步。把袍袖拽起,一手托鼎身,一手抵住鼎足,拉过身边,将身一低,即把大鼎举起来,放在肩头。
“砰砰砰!”
脚步沉重,仿若擂鼓。
“嗡!”
“启禀陛下!此鼎有五千四百斤重!”
宇文成都扛鼎入殿,越过各国使臣,放置杨天子当面。
“好!”
杨天子大悦。
杨天子此举,可不是为看着玩儿。是要借此打击各国使者气焰的。
内侍大太监道:“天子诏!好!!!”
“威……武……!”
众臣齐声喝彩。
各国使臣面面相觑,具皆骇然失色。
杨天子赞许的对宇文成都点点头。
宇文成都拜礼后,扛鼎而出。复归原处。
此等神力,惊得人目瞪口呆,结结实实的打击各国使臣的嚣张神气。
然。
身在北方的乌桓、胡虏等国使却是知晓宇文成都的来头,拿言语挤兑,话里话外还是说大隋无人。
杨天子允诺准许各国勇士参与武举,让他们跟大隋武人比上一比,看看大隋是否无人。同时。绝不会让宇文成都出面。诸国使者这才作罢鼓噪。
朝会散罢。
天子杨俭换下龙袍,在御书房中召见靠山王爷。
杨天子那张脸阴沉的吓人,老王爷的脸同样是怒气勃发。
二人相视。
“呵呵呵……哈哈哈!”
杨天子忽的笑起来。越笑声音越大。
老王爷被笑的发愣,诧异道:“陛下竟还有心情笑?”
杨天子眉毛一挑,道:“不笑还能怎样?难道要哭?要怒?若真如此,恐怕正中那些蛮夷的下怀!我才不会称他们的心意!”
老王爷咧咧嘴。觉得甚有道理。
着人上茶水儿。杨天子呷茶,思忖着笑问道:“王兄,你跟吴守正那啦?”
老王爷点头,道:“不给他点动力,只怕他不肯用心。那小子,太过奸猾,简直不见兔子不撒鹰!”
杨天子笑笑,道:“希望吧!”
花月楼。
来了几个羌人。打破平静。
望着被打倒在地上的数个大隋武人以及不少家养打手,还有耀武扬威的羌人。安禄山一双小眼睛转动个不停。
须臾。
安禄山叫人过来,低语几句后,自己匆匆的下楼去。
羌人是西北地带的异族,与中原人其实并无太大差异,说的话都是一样的。只是在长相上,多为黄发蓝眼罢。自古以来,羌人生活的地方都是游离在中原帝国版图内外的雍凉大地。中原帝国强盛时,他们乖乖的老实下来,任由差遣,是凶猛的鹰犬爪牙。中原帝国虚弱时,他们则作乱频频,吵闹不休。西北的羌人已经乖乖听话三十余年,不知怎地,现在又开始蹦跶。
“大隋的武人?哼!真是弱得够可以啊!”
一个身长八尺,膀大腰圆的羌人面带得色的踩着脚下之人,话语中,不屑的神采叫人一览无遗。
“不要以为打到几个人,就说大隋怎么怎么样,我劝你还是客气一点儿!”,安禄山从楼上行下来,慢吞吞的说道:“最好……在他来之前!”
那羌人仰着脑袋,道:“哦?彼为何人?他,又是何人?”
安禄山道:“区区在下,不过是这楼的东家罢!而那位……”,话音稍顿,安禄山大声道:“你可知‘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威震天下’的吴守正吗?若是知晓,那便快快闭上你的鸟嘴,免得惹恼他,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吴守正?”
“嚯!听闻那可是个大英雄!”
花月楼里,看热闹的人此起彼伏的惊呼。
“哈哈哈……!”
那羌人大笑不已,道:“什么五守正、六守正的!老子从来没听过!惹恼他又能怎样?你当我是吓大的?”
“谁在唤我?”
门外传来声音。
安禄山心中松口气,连忙迎上去。
吴凡在家中本好好的锻炼武艺,昨夜将内息修为生生提至“凝气成罡”的境地,他得消化消化。正是与黄汉升练上几手的时候,花月楼的下人找急忙慌的去找他求救。心想自己刚刚收下安禄山的贿赂,拿人手短,他应允前来。不等进门,老远儿听到有人大放厥词。
安禄山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苦着脸低声道:“大人!来了几个羌人蛮子,手上功夫了得。在下……在下实在是没办法,才求大人相助……”
吴凡抿抿嘴唇儿,没吱声,摇头晃脑的奔向那几位羌人。
打量打量面前比自己身板足足宽阔一倍的羌人,吴凡面无表情的伸出右手,道:“你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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