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一个中年仆妇迎了出来,对徐兄行礼,口称“先生”。徐兄看了她一眼,道:“这是谁啊?”
高若楠道:“是父亲朋友借来帮忙的婆婆。”
吴妈就要去牵墨精,徐兄不肯松手,道:“我自己来,不用你帮忙。”
高若楠见徐兄面色不善,偷偷朝吴妈眨眼。吴妈只好松手退开,心说你们小两口吵架,连累我干嘛?
高若楠就愉快道:“你看我做的这个照壁好看不?用的是城墙旧砖垒起来的。窗棂是商学士家的,我特意去求来的。他可是三元及第的文曲星,用了他家的窗棂,咱们也能沾点文气呢。”
徐兄斜眼道:“我是个大夫,要沾文气干嘛?”说着就要牵墨精进去。他倒是不介意姑娘家玩弄花草——总比嫂嫂那样舞枪弄棒要安全些对他来说安全些。但是他很介意高若楠对墨精的态度,好像墨精是头牲口似的。
唔,墨精的确是牲口,但它也是辛苦一路,从苏州追随到北京的牲口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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