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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鬼(恶灵)缠上无非有两种情况,第一附身,第二跟随,形影不离。
不过,现在是白,鬼不附在人身上的话,不敢出来,所以表哥如果真被鬼缠上了,应该是第一种情况。
老姨急的满屋子打转,考虑了片刻好像想到了什么,问我“你能不能成?”
我的父亲,是村中远近闻名的“大师”,专门处理一些非正常的事件,无论再难的事,基本上都是手到擒来。
父亲亲手创建的维修师亚洲分部也一样,宗旨基本上差不多,为民解难,专治凶灵、厉鬼、恶灵、幽冥等等。
只不过到了我和伟岸这里,父亲传授的知识很少,能够平时用得着的也就是理论方面的,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从几个月前开始,自学成才,还学的不精。
还好我带了一个活字典姜冬燕,她是学霸又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带着她就相当于带着一整套的百科全书。
老姨可能想到了我厉害的父亲,才问我能不能成。
俗话虎父无犬子,我有一个厉害的父亲,自己也不能被别人看扁了,就算不成也得假装能成。
我和冬燕稍作准备,跟着老姨经过了那条浑浊的像浆糊一般的土路,鞋上裤子上全部都是泥,好不容易才来到了村口。
村口聚集了不少的人,里面有穿丧服的,有穿普通服装的,还有几个孩子,他们围成一圈就像在看杂耍一样。(时候经常有走街串巷的杂耍艺人,凭借手艺吃饭)
不用想,那圈子中间的肯定就是我的表哥来夏了。
村里的人相互都认识,看到老姨来了,让开了一条路,有几个好事的道:“赶紧看看你儿子,着魔了。”
老姨本来胆子就不大,封建迷信思想根深蒂固,不明白鬼啊魂的,是什么东西,反正就是听人很厉害。
我和冬燕都知道那些东西只是能量体,只要等级不高的很好对付。
来到现场之后老姨更加的紧张,跟在我们的身后进到圈子。
圈子里面有两个老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嘴里还:“娘啊,你就好好上路吧,我们以后会孝敬您的。”
他们的对面就是我的表哥,表哥坐在地上,双腿弯曲分开,双手拍着腿在哭,像一个骂街的泼妇。
“你们不孝顺啊,我都死了这些什么用”
听到表哥的声音我和冬燕也是愣住了,这个声音很明显是一个老太太的,从表哥的嘴里发出甚是可笑。
老姨看到这种状况,不知道怎么才好,一脸焦急且期盼的望着我。
“老姨,有我在你放心吧,表哥没事。”
“真的?”
冬燕赶忙安慰老姨:“阿姨,非凡专门就是干这个的,他没事就没事,放心吧。”
“奥”老姨把目光放到表哥的身上。
这时,周围的人传来议论声。
“老太太也可怜,在床上躺了两年,没少受罪。”
“是啊,两个儿子不孝顺,谁都不肯拿出钱来替老太太看病,死了也早托生。”
“她这是死不瞑目啊。”
周围这些人的事情在农村很普遍,特别是那种子孙多的家庭,更是多见,在照顾老人方面上相互推诿扯皮,让很多老人在孤独中病老。
都多子多福,理想上不假,孩子懂事,老人也过得舒坦,如果摊上不孝顺的孩子,哪里有什么福,分明就是受罪,就像老姨有表哥这么一个不着边际的孩子,苦日子没少过。
我默默的记下,寻思着怎么教训一下这两个不孝的人。
我看了一下四周,发现一处有摔烂的泥巴盆子(烧制的),周围有纸灰的痕迹,料到丧礼应该进行到了送葬下棺的流程。
摔泥巴盆又叫摔火盆或者摔老盆,一般有人死,其亲人守灵的时候,会找一盆子,里面生火用以烧纸钱,待到送葬时由长子摔烂火盆,让里面的纸灰跑出来,用意是为死去的亲人买路用,那些烧过的纸钱,分给黄泉路上的大鬼鬼。
传统是这样的,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谁摔火盆,谁继承老人家里的遗产。
还有一个法,据摔火盆的时候,能看到阴间,不知道真假。
冬燕见我没动静,看着老姨着急,赶忙督促我救表哥。
我来到圈子的中间,大喊了一声“闲杂人员请速速离开,老夫要做法了”
老姨一怔,惊讶的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了一样,冬燕也飞过来一个眼神,好像在“你搞什么啊?”
周围的人看到一个年纪轻轻不到二十岁的青年,自称老夫,估计都在想,这是哪里窜出来的神经病啊。
两个不孝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表哥一眼,不敢站起身。他们离着表哥有段距离,生怕附身的表哥窜过来把他们掐死。
我来到三人中间,看了下空,见高空之上,乌云撕扯,如同淡墨浸染,于是道:“乌云压顶,久驱不散,不祥之兆啊。”
“大师可有化解之策?”这时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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