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典型的西北房屋,炕上一边摆着一排柜子,上面放着棉被,下面是几个小橱子,用铜锁锁住。
在江浩看来,这是一种十分简陋的防护措施,用屋里的顶门杠轻轻一砸就开了,在里面一番搜罗,找出一包大洋,掂了掂估计能有个五六十块,江浩直接揣进兜里。
扛起李麻风,吹熄了油灯,大步走出屋子,一路向着高粱地方向而去,走了约莫半个小时,江浩一头扎入青纱帐。
随便找了一处坑洼的地方,将李麻风往里面一丢,厚厚的黄土埋上,李麻风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何处黄土不埋人,你活着也是痛苦,还糟践人,早早投胎去吧。”江浩说完,吐了一口痰,转身走了。
清晨,烧酒坊唯一的妇人二蛋她娘早早起来,给人们做了早饭,单独给掌柜的做了一份,端着来到坡上的主家房。
站在门外喊道:“掌柜的,掌柜的起了吗,我给你送饭来了。”
喊了两声没人答应,二蛋他娘看房门没插着,开着一条缝,用脚钩开房门,准备直接送过去,可一进屋就看到满是凌乱的房间,被砸坏的床头柜门,掌柜的也不见了踪迹,二蛋他娘吓得端着盘子就跑出屋,一路跑一路喊:“不好了,掌柜的屋里出事了。”
她跑得急,托盘上的盘子碗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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