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常的。”岳月抿唇微笑,很漂亮的女人,身段柔雅:“早晨我去瑞景小区,温佩玲抵着门不让我进,我哭了,我说让我和你们过个年行不行,因为我没有亲人,温佩玲说不行,门撞到我鼻子,很疼,当时我觉得会流鼻血,但它很坚强。”
深深把儿子护的更紧,展望不敢走,盯着岳月,却用手机联络守在大门口的保镖。
“我又打车到这边来,洪公馆好气派,佣人全在挂灯笼贴春联,保镖不让我进,好不容易等到展望,展望说我和你哥已经结束了,你说人心怎么那么冷漠?”
越过岳月瘦削的肩,客厅里除了邹寄文没有人。
岳月笑:“你是女人,应该理解女人的心,我曾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但凡洪兆南不以死相逼,我就是死,也会霸占着洪太太的名头,不让别的女人得逞。深深,你知道我看见邹敏娜在洪兆南家里走来走去是什么滋味吗?她跟我说,洪兆南送给她许多许多礼物,呵呵。”
“岳月,离婚也没什么,离婚的女人大有人在,没有谁向你一样糟蹋自己的人生,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
“对呀,我知道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可我好像掉进了魔窟,我走不出来洪兆南的阴影。他打我,他害我流产,他甚至在床上折磨我,当时这些我无法承受,可是离开他以后我发现我没办法爱上别的男人了,即便他对我不好,可是也在我心中留下了很深很深的印记,除非他独身,他身边有了女人我会很痛很痛,我不要他找新的女人。“
“可是你自己也找了别的男人。”
“对吧,我很自私吧。”
说到这时,一颗眼泪砸落下来,看着确实可怜:“深深,我还有没有可能和他重新开始?”
深深摇头:“岳月,我哥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他为什么恨你?因为你害了他喜欢的女人。”
“顾小亮对吧。”岳月点点头:“我真没打算害她,那次车祸是个意外,我原想下手的是你。”
深深哀叹:“你还要我说什么好?”
“嗯。”岳月坦然多了:“但我这一辈子最欣慰的就是误打误撞的弄残了顾小亮的腿。”
过了好久,连风声都清晰了起来。
“你走吧,我哥永远都不会要你这种女人。”末了,深深又转回身:“岳月,你这么美,但为什么就没有男人愿意要你?”
突如其来的恼火疯狂刺痛了岳月的心:“你该死!!”
展望大步走上前,将深深母子护在身后。
穿过树影林荫,几名黑衣保镖出现。
发怒的女人又恢复正常,表情淡然,甚至对保镖抛去眉眼:“我包落在楼上。”
深深已是很怕,抱着宝宝就已率先回了屋,进入客厅一间卧室,将门关上。
几个大老爷们不好意思欺负长得这么好看又备显柔弱的女人,展望松开手,意思已经非常明确。
……
重新站在洪兆南卧室,岳月想,这恐怕是她这一辈子最后一次呼吸有他气息的空气。
很绝望,眼泪很冰凉。
如果没有父辈的事,或许她和洪兆南会有一个好的开始,毕竟儿时她喊他“兆南哥哥”,洪兆南牵过她的手,也抱她下过台阶。
长大后他的追求那样猛烈狂热,她彻底沦陷,爱上这个霸道又英俊的男人,纵然她父亲不同意,她还是一心一意要嫁他。
后来过的水深火热。
真的想不到,这一辈子,除了这个坏男人,她已经不想和任何人在一起了。
洪兆南是毒,能致人死命,但瘾头太强烈,遇到这样的男人,其他男人变得平庸无味。
他的房间全部是女人的味道。
盥洗室有女人的长发丝,洁面乳是女性的……
她何必还在幻想,平常男人也都不可能独身,何况染了毒像春藥一样的男人。
……
拿着包只能下楼,每踏下一层,心就坠往更深的深渊。
厨房里,有男人和女人打的火热。
具体说来,也可以是男人厚着脸皮向女人献殷勤。
不大的洗菜盆,两只手共同浸入,翠绿的蔬菜水中伸展,女人的手柔软细腻,男人的手稍带薄茧,却充满力量,指骨修长。
“洪兆南,你再不走,我要弄疼你了你信不信?”
被男人由后拥抱的女人眉目狰狞,却抵挡不住年轻的朝气。
她才二十三,对付一个三十多岁成熟男人,很是吃力,况且也本来没什么力气。
说罢,侧脸,不成想,却被男人偷偷亲了一口,那一吻结结实实落在唇上,柔软火热,唇息尚有烟味。
“洪兆南,你不怕痛是吧?”
曲起的膝盖,毫无意外的在距离重要部位三分之二处,堪堪被男人大手截获,趁势往上,勾缠了下她的腿部肌肤。
敏娜的咒骂声大声响起,洪兆南在笑,两条胳臂由后往前包围她。
小小的女人像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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