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并没有起波澜,站在那儿,落在墙上的身影被拉长。
“有什么可谈的呢?过程和结局都有了,还想说什么?”
这话满是冷漠,让深深怔住。
客厅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行走,听的这样清楚,看来夜已经深了。
他拿起衣物,有衬衫和西裤。
或许明天有应酬,她在这里霸占着地方,所以他不打算回来,将明日的行头带去酒店。
拖鞋踩出沙沙的脚步声,颀长的身影朝她无声的走来,她没再犹豫:“你有女朋友了么?”
闻言,他唇角淡淡翘起,神情不羁,略有一丝痞气。
深深看着他白掉的头发,搭配他现在这种表情,不禁想起曾经他说的话。
他说楚燕西说,他这头发还蛮马蚤气。
现在看来,有那么点贴切。
两人之间已经产生了距离,无形的,却又能够感觉的到。
他笑过,淡淡应个声:“没。”
轻描淡写的回应,看的出他的无所谓。
他这种态度,深深备受打击:“别这样对我,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行吗?”
算的上恳求,声音都小小的。
他听闻,叹了一声,随手又把衣物扔床上,两手置入西裤口袋,平静看向她:“谈什么呢?我不懂你现在什么意思?要复合么?如果没有这个意思,又何必再来纠缠?各自安好不好么?”
“看来这一场变故真的让你心灰意冷,甚至将你的骄傲都一并打败了。”
他表情很平静:“你说的对,这就是现在的我,你看清楚了么?可以回家了么?”
她有点气不过,上前一步:“你的口气好像我在纠缠你。”
“滑稽。”他轻描淡写的笑摇摇头,两手插袋,头微垂,深邃的内双眼却抬起来,幽静的看着她:“明明是我潦倒颓败了,就算纠缠,也是我纠缠你,你说是不是?”
这种口气她见过,耍无赖的人爱用。
有一天曾经的那个人在心里死去,活着的这个人已经变了个模样。
……
两人冷静了很久。
这期间,他表情淡然,微笑从容,一直轻松惬意的注视着她。
深深把框架眼镜扎下,拍了拍脸,原地转了一圈。
淡淡惬意的嗓音传出来:“怎么把头发剪了?记得你最宝贝你那头发了。”
有什么东西仿佛要从胸腔出来,她知道那是火气。
想了想,想到了她家宝宝,她的火气又消了,反正每个人都有闹情绪的时候。
“既然你也没有另一半,我们重新开始如何?”
这话说完,她脸色却蓦地白了,心脏悬空,仿佛在等待一个未知的死亡日期,心中滋味百般。
他有朝窗外看一眼。
卧室里的那扇窗,能看到江城地标建筑物,那幢高楼屹立在高空,霓虹闪耀,整座城市皆入眠,只有它还在兴奋。
深深顺着他的视线看出去。
这2年多,如果一个人生活,夜深人静还没有睡,躺在床上看到窗外这幅景色,应该会很寂寞。
“你怎么讲?”
女人的声音很冷静,也很淡定,他觉得,不管给出什么答案,她都应该不会受到影响。
岳名傅从窗外收回了视线。
这寂静的夜里,他的神态有一丝疲惫,看向她时又特别认真、安静。
“深深,不要再为这事费心费力了,已经结束了,且我们都得到了该有的惩罚,我相信这2年你过的也不好,既然这样,就没有回头的理由了,是不是?”
最后三个字,反问的同时,也让她深深明白,他有多无奈。
她闭了闭眼:“你已经放弃了,是么?”
他表情很真:“是的。”
深深有怔那么几秒,心中不知何等哀伤的感觉。
她又转个身,背对他,看的出,她在冷静,许是冷静想哭的冲动,许是冷静别的他猜不到的。
须臾,她转回身,用沉寂的眼神望向他:“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可以么?”
岳名傅笑了,唇角温柔:“你们女人太喜欢问‘你还爱不爱我’,这也正是你们上当受骗的原因。”
她很配合的笑了笑,挺无奈的:“所以我要听你的实话,说吧。”
他站在床边,她跨出去,只需要三步。
吊顶洒下的光很柔和,让这间充满离别味道的房间满是寂静。
她不禁幻想,这2年,当他一个人躺在这张床上时,会用怎样的心情等待困意到来,会不会在某一个瞬间,一个人心平气和的想念她。
岳名傅弯腰去拿床上的衣物。
深深哂笑起他:“你还是面对不了自己的真心,不是么?”
闻言,他略偏头,对她投以微笑:“那又怎样?真心值几个钱?”
“我是被强行带去机场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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