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各睡各的。”
四爷有点不高兴,蹙起眉,手离开深深下巴,放回西裤口袋,说道:“一点都不心疼你男人,罢了!”
撂下这句话,四爷绕过深深,径直沿着抄手回廊,回去了。
深深回头,看了看四爷的背影,也不太高兴。
四爷才走,她不想跟着回去,怕被人看见,于是就还站在原地,两条胳膊抱住了自己,眼睛东张西望随便望望。
方才四爷那话,深深也不是听不懂,就算不能親熱,也想她在家里,早早晚晚都能看见,没人的时候可以拥抱接口勿,也不比做愛差到哪儿去。
但深深为难,老太太盯上了她,她能怎么办?
……
5分钟后,深深回到四爷父亲那屋,突然看见了洪兆南。
想起方才和四爷还在廊上讲话,但听到这边有动静,却没想到是洪兆南过来了。
屋子里全是人,四爷的兄弟姐妹一个没走,老太太刚从老爷子卧室出来,四爷陪洪兆南坐着,岳月站在洪兆南后面。
她在门口,屋里的人自然都朝她看,这架势,让深深有点尴尬。
长辈们都在,她不能走,于是只好进了屋。
洪兆南发亮的眼睛含笑瞥着她,深深余光全都看见了,给她的感觉就像那日和敏娜在洪公馆,初次见到的洪兆南一样,坏的邪惡。
原以为他要拿她开玩笑,不成想洪兆南竟然站起来了:“妈,时间不早了,兆南先带月月回家,改天再来探望爸。”
深深偷偷看了下岳月的表情,但发现岳月在偷看四爷。
方才洪兆南突然起身,四爷偏过头,把烟头往手边的烟灰缸里按,岳月就在这段时间里看着四爷,四爷按了烟起身后,岳月就转脸看向了洪兆南。
深深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眼观鼻鼻观心。
温佩玲对洪兆南一直是持着不深交的态度,他这样讲,温佩玲自然往下接话:“好,兆南带月月回家吧,晚间光线不好,开车要注意安全。”
洪兆南笑起来总给人不正经的感觉,被他盯着的人会觉得很不舒服。
“月月,跟岳先生打个招呼,我们回家了。”
洪兆南不疾不徐的转身,挑眉笑对岳月讲。
能看的出岳月忌惮这男人,在任何人面前,她都没这么少言寡语过,洪兆南一吩咐,岳月就道:“好,我这就去。”
她从椅子后面走出来,身段太婀娜,走起路屁骰会摆,洪兆南笑意连连的盯着她那里,然后嗔笑道:“去哪儿呀宝贝,我说的是岳先生,不是岳老先生。”
屋子里的人,都觉得有点尴尬。
深深一直看着岳月。
岳月笑着转了身,脸上又白又红的那点晕子实在太明显,显然她脸烫了,但对洪兆南的话竟然言听计从,慢慢抬头看向四爷,缓缓讲道:“四爷,我和兆南,先回家了。”
深深眼珠子一动,看向了四爷。
四爷只是淡淡点点头,没太大反应。
这场面可能太尴尬,能看的出岳月心里很别扭,四爷点过头,她立刻就转脸,对洪兆南讲:“我们走吧。”
洪兆南露出了不疾不徐的笑意,讲道:“还有一位岳先生呢,宝贝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四爷的弟弟,就站在屋子里面。
岳月脸上的红渐渐消失了,现在全方位的白起来,能猜到她心里面是什么感觉。
她转向岳名传,努力撑着面子,讲道:“名传弟弟,我们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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