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迈着大步朝沙发走过去,棉拖踩的沙沙的,深深不由得抬起头来,头发略有些乱,她拿手往耳根勾。
人还没站起来,就感觉到月要部被男人的大手按住,裙摆忽被朝上撩开,冷风嗖嗖。
“四爷你干什么!”
深深有吓到,想起身,但后颈突然被按了下去。
“别动。”
沙发面着窗,窗帘拉开的,窗外是树,筛下斑斑驳驳的阳光,隐约能看到远处大铁门。
深深羞耻感涌上心头,侧了颈说道:“现在不行。”
其实她不是接受不了亲密关系,只是不喜欢这种姿势,女人处于女又役的地位,让自尊心强烈的深深感觉很不好。
裙摆深处袭来一阵凉风,四爷像拍马驹一样拍了她的,劲月要往前送了一点。
对深深来说,这感觉完全可以称得上难受。
窗外看到一道人影,从树影中走出来,正在打电话,步子是朝着楼过来的。
四爷扔在书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深深的头撞在茶几上,顿时眩晕不止,感觉到后颈那道力度撤了后,立刻跪直身,一把推开男人的胸膛,套上拖鞋就往外冲。
不时,楼梯上一阵轰轰隆隆。
二楼一间房门,重重关上。
……
楚燕西踏进家中,有被刚才楼上剧烈的关门声震到,撇了撇嘴,不知道这家人怎么都这么暴力。
四爷掐了他电话,屏幕还没灭,他低头看了下。
听到有脚步声,抬头一瞧,暖室那边开了门,四爷穿着羊毛衫休闲裤朝他走过来。
楚燕西把手机揣回裤兜,说道:“我要了邓老邮箱,邢斌稿子发给你了没有?你回头给邓老看一下。”
四爷双手插袋,面上淡淡的,走到楚燕西面前时,突然抽出右手握起拳头,朝他左脸砸了下去。
“我去~你疯了!打我干什么?!”
毫无防备的楚燕西,一头栽在地上,一只手掌撑着地,嘴边冒着血,整个人处于暴走的状态。
“忍过你一次了,真的,不打你,我心不舒服。”
矗立在面前的男人,拥有男人最完美的身材比例,修长匀称的两条长腿,直接将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全部挡住了。
楚燕西摸爬滚打从地上爬起来,立竿见影的回敬了四爷一拳。
……
两男人到了这个年纪,还在以拳会友,行为举止有点幼稚。
下午4点多,楼外的阳光已经呈现淡橘色,刚从隆冬走来,白天停留的时间很短。
楚燕西用拇指腹擦掉了唇边的血,转身走进了盥洗室。
四爷脸上没挂彩,打过了,坐在沙发上,气有些喘,穿着圆领羊毛衫,就有点憋闷,于是拽了拽领子。
洗脸的人从盥洗室出来,找四爷要创可贴,四爷掀起眼皮瞥他,说:“不知道在哪,自己找。”
楚燕西骂了句脏话,开始四下环顾可能放置药物的柜子。
靠墙的窗边有只斗柜,上面放了盆君子兰,下面有五格抽屉,觉得有点像,楚燕西走了过去。
没找着,有些烦,嘴角疼的一抽一抽的,又回头把四爷骂了个一无是处,最后问道:“到底在哪?”
四爷单手抄袋从沙发起身,挑眉很不屑的抛下一句,“我怎么知道”,就去盥洗室了。
门轻轻掩上,里面有人放尿。
“懆你大爷!”
楚燕西踹了踹墙,去了餐厅。
……
半小时后,四爷煮了壶茶,和楚燕西坐在餐厅大桌上,说明天去上海的事。
楚燕西道:“于娜下周二过去,替我盯着点。”
---题外话---其实四爷从房里出来,真实的内心活动是:姓楚的,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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