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是很不建议别人自杀的,因为这些人通常是第一次自杀,好好的上吊,就变成勒颈窒息了,那个过程就很痛苦了。”
麻绳猛地被拉紧,少女头脑嗡地发热,出现耳鸣。接著感到眼前有闪光,头发热、耳、眼前闪光,同时,知觉开始模糊起来。之后,全身发起了痉挛。手部作划水动作,脚部作走路的动作,然后双手双脚的肌肉开始抽筋後又全身挺直抽筋,凳子被震动着砰砰作响。最终,少女停止了抖动,“恩,请上来吧。”少女被修理工扛上了“屮”型的支架上,固定好后用力转动,修理工迅速站回刚刚留出的空地。
少女的脸不断地在修理工面前闪过,渐渐地少女停止了转动。铛铛铛!修理工在一旁高声大叫道,眼中灰白的世界也变得鲜艳起来,就像空无一物的调色板上有了颜料,在笔刷的搅动下混合起来,倒计时一般,少女的眼睛定格在了修理工的左手上,不知是不是错觉,眼中带着差点就能复仇的剧烈遗憾。修理工的眼中世界也终于鲜艳到了一种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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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寅深吸一口气,眼前的颜色越发的鲜艳了起来。画笔真的很沉重,但是只要是画画,只要是看到这鲜艳美妙的色彩,拿笔的手便是稳的,画画的心就无法抑制。平时只能画黑白漫画的他,此时真的很珍惜眼前的色彩,哪怕他知道这是人命换来的色彩,但也希望这样的色彩能多停留一会儿。此时的他,看到得颜色要比普通人多,那种绚丽,那种同一色系的层次感,让他欲罢不能。
专注的画着画,周围的人早就站在事先围好的场地外。看着他,看着画,不是信徒一般虔诚的围聚而是秃鹫发现活物一样的耐心等候。
画到瞳孔了,大奖就要揭晓了,周围的人群也开始骚动起来,所有人都开始兴奋。渐渐地一只左手浮现了出来,四根掌纹很是清晰,但更多的细节却无法刻画。然而周围的人却开始轰动了起来,第一次!死瞳先生有可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杨寅停下了作画,拿着画笔的手无力的垂下,紧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瘫坐在地上低垂着头颅,肉体上与心灵上的双重劳累,每次作画包括作画之前,全身都如同跑了一次马拉松之后的疲软,每次作画完成后的一瞬间,世界又重回了灰黑。呵呵。
“让开让开”听上去是管理局的人粗暴的拉扯开挡路的记者。站在画前,那位警探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操。”真的很小声,但是杨寅还是听见了。这位警探为什么生气呢,真是奇怪,杨寅也和他接触过几次了,但之前也不像今天这样失态啊,果然还是因为死瞳再一次行凶,管理局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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