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能吃吗?这份工作是你爷爷通知我来的,想接你就求他要去,否则休想我让给你!”
“陈浩!”谢晓峦顿时暴怒,伸出手将陈浩推到墙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两天前的那件事还没完呢!”
陈浩脸上骤然不悦,瞪着谢晓峦道:“几天前我才刚教你哥做人呢,你最好赶紧给我滚,否则我带你到田里吹吹风!”
谢晓峦眼睛越瞪越大,最后他手指着陈浩颤了颤,说道:“陈浩,好!你有种!你给我记住了!”
陈浩突然伸出手,紧紧拧住谢晓峦的手指,咬牙怒目道:“小子,你也给我记住了,别以为你爷爷是副会长你可以在协会内为所欲为。小心我连你爷爷这老狐狸也一起教训!”
“哼!”谢晓峦甩开陈浩的手,转身忿然离去。
随后,陈浩返回到叶雨乔身边,看着那女士笑道:“女士抱歉,因为协会工作安排上的失误,导致我和刚才那位同事出勤上产生冲突,还请你见谅。”
“没事!”那女士微笑着摇头,随后优雅起身将陈浩和叶雨乔迎入座。“我先生姓张,陈师傅你就叫我张太太吧!”
听到有人喊自己师傅,陈浩心里忍不住笑了笑,觉得这个称呼听上去挺新奇的。和叶雨乔坐上沙发后,他直入主题问道:“不知张太太最近遇到了什么麻烦?”
张太太咳了一声,此前一直保持着优雅的她变得有些惊惶。接着她告诉二人,三天前他们一家人才刚搬进这栋刚装修好的别墅,搬来的第一个晚上,就遇到了怪事。那天晚上,刚过十二点,就听到女人哀怨低沉的哭声,当时她和她的丈夫以为是住在附近的人在哭,所以没当回事;
第二天晚上,同样是刚过了十二点,又听到那女人的哭声。觉得奇怪的夫妇二人便下楼去看,谁知两人刚下了楼,那哭声就停住了;接着,两人刚返回房间,女人的哭声又响起了;两人再下楼时,哭声又断了,仿佛就像是那哭的女人能看到他们似的。当时张太太感到害怕,便没有再让黄先生下楼。当天晚上,两人都没有再睡着,而那女人的哭声,响了整整一个晚上;
到了第三天,也就是昨天,张先生要到外地出差,知道张太太一个人住家里会害怕,便从人才市场请来黄妈到家里当佣人。给黄妈安排的房间,就在此时这间客厅的旁边。昨天晚上,黄妈入睡没多久,也差不多是在十二点左右,睡梦中的黄妈被一阵哭声吵醒。醒来之后,她走下床,发现那哭声就从她房间内传出来的,吓得她当时立马冲出房间,找到张太太。两人躲在张太太床上的被窝里,听了一晚上的哭声。
今天一大早,对鬼神这方面东西稍有了解的黄妈便通过亲戚朋友要到了阴阳师协会的电话,便电话给阴阳师协会寻求帮助。
听张太太说完,陈浩愣愣地点头,随即看向叶雨乔,通过眼神向叶雨乔求助,毫无经验的他,完全不知该如何解决。
察觉到陈浩的眼神后,叶雨乔鄙夷地瞪了他一眼,随后看向张太太,说道:“张太太,根据你刚才的描述,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估计是那女鬼死后就埋在这个位置。你们无需担心害怕,晚上我们将那女鬼请走便是。”
听叶雨乔这么一说,张太太和黄妈面面相觑,有些难以置信。
“根据行业内的收费标准,您需要支付我们两千块!”叶雨乔接着说。
叶雨乔刚开价,陈浩立刻在心里计算:两千块出去百分之十的扣除,只有一千八了。真少!
“就这些么?”张太太讶异地看向陈浩和叶雨乔二人。
“嗯!”叶雨乔点点头,“张太太你嫌贵了吗?”
张太太连忙挥手摇头,解释道:“不是嫌贵!刚才那位谢小师傅跟我谈的时候,说我们家附近原来是一大片墓地,脏东西很多。他建议我最好是往家里请一些神明来供奉,这样脏东西就不敢接近我们家了,还可以保我们家人出入平安,生意顺利。”
听了张太太这番话,陈浩甚是震惊。他不明白为何如此简单的一件事,谢晓峦却要张太太请什么神明到家里供奉?莫非是谢晓峦从中能捞到好处,否则他怎么会急着跟陈浩抢这单工作。此事其中必有蹊跷,以后见到谢晓峦一定要向他盘问清楚。
叶雨乔同样是满脸疑色。沉吟半晌后,她看向张太太,说道:“张太太,你若是不放心的话,我们可以在你家院子内埋点东西,这样以后脏东西就不敢靠近你们家。至于人运财运这方面的事,主要是靠自己经营,若是一人不努力不向善的话,求神明也没用。”
“您说的有道理!”张太太满怀敬意地冲着叶雨乔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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