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夏熙所料,话没说完便被言天擎强制性搂住,然后后颈一麻,身体缓缓的软倒在男人怀里。
“叮——,被虐值增加3点,现被虐值为10。”
夏熙再醒已是傍晚。
睁开眼便无视一切的跌跌撞撞的下床往外走,直到被言天擎一把抓住,缓缓的一字一句问:“小惜,你要去哪里?”
夏熙有些恍惚的转向言天擎,待看清他的脸之后立即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碰,是、坏人,医生、流血,要死了……”
言天擎已习惯从他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中听懂他要讲的全部含义,可他眼中的惊恐让他有怒不能发,只能尽量以不伤到他的方式制住他所有挣扎,斩钉截铁的说:“小惜看错了,那只是梦而已。医生也好好的,没有死。”
少年被男人的铁臂圈禁到无法动弹,终于安静下来,可男人的话并没有抚平他的不安,少年明明声音都在发颤,却固执的重复:“不是、梦,好多血,要见、医生……”
“不行!”得到的自然是毫不留情的拒绝,男人顿了顿,语气又忍不住稍软,“但哥哥可以跟你保证他不会有事。”
夏熙其实并没有想要见西蒙,只是想让言天擎打消对西蒙不利的想法而已。言天擎也的确如他所算,开始投鼠忌器并权衡利弊,——反正弟弟以后都不能再出去,无需多承担不必要的后果和麻烦。
得到了言天擎的保证,夏熙心里微松一口气,管家敲门送来了中药和饭菜又退了出去,言天擎端起药碗:“小惜乖,先喝药再吃饭。”
夏熙无视嘴边的汤勺再度挣扎起来:“不、吃饭,要、去,研究所。”
“小惜,”言天擎突然问:“你知不知道你这次私自出走,哥哥有多担心多生气?”
“哥哥一天一夜都没有闭眼,担心的吃不下饭。”男人的脸色一点点冷下来,语气却温柔到毛骨悚然,“不乖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所以这次就惩罚你待在家里,哪也不能去,好不好?”
夏熙愣愣看着他透着寒意的眼,猛然打翻药碗,然后不顾一切的往门外跑。
滚烫的药汁泼了一床,在被子上留下深色的痕迹。少年跑的很快,言天擎却始终不紧不慢,并没有追人的打算。
而打开门后的夏熙也被迫退了回来。
门外两个壮硕的黑衣人牢牢挡住去路,根本没有突破的可能。夏熙转而奔向窗口,惊讶的发现原本的推拉窗全部换成了平窗,言天擎的语气依旧是温柔的:“小惜听话,回来吃饭。”
“对了,那是防弹的钢化玻璃,所以不要想着能把它打碎,”言天擎又补充道,“小惜乖一点,不要惹哥哥生气。你还在生病,就应该好好在家里养病,等到圣诞节的时候哥哥再带你去瑞士玩好不好?”
夏熙愣愣的睁大眼睛望着前方,神色一片茫然,似乎完全听不到他说的话,就连被重新抱回床上都毫无感觉。
晚上言天擎终于得以再度拥着他的宝贝入睡,心里几乎漫溢出满足的叹息。
昨晚那种失去的恐惧他再也不愿意尝。
那种恐惧就像长在心口的大树,深深扎根于心脉,一分一秒都在不断壮大,想要拔除它就要挖掉整颗心脏、掏空整片胸膛,——会让他活不下去。
言天擎安稳的一夜睡到天亮,醒来竟发现他的宝贝已经醒了,睁着眼愣愣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疼爱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小惜早安。”
少年没有任何反应,言天擎也不逼他太甚,开始像老妈子一样伺候弟弟起床和梳洗。毛巾帮他拧好,牙膏帮他挤好,只要把嘴巴张着,甚至连刷牙也服务到家,直到喂他吃掉半碗瘦肉粥,“小惜,哥哥上午要去公司,中午会尽早回来,你在家乖乖的好不好?”
依旧没有反应,言天擎扳过他的脸:“小惜,哥哥要走了,跟哥哥说声再见。”
少年的眼睛终于被迫转向他,双瞳却没有焦距,只有一片空茫。言天擎心里突然升起一阵寒意,对着那双眼睛狠狠吻下去。
眼皮反射性的闭上,长睫受惊的不停抖颤,瘙的言天擎唇间发痒,忍无可忍的深吻住少年的嘴。
凶猛的像是要将对方吃下去一般,吻到对方几乎窒息,然后承受不住的发出啜泣般的低低呻/吟,脖颈随之微微后仰,言天擎继而如雄狮一样叼住羔羊露出来的美好而纤细的颈项,轻轻咬住,再深深吮吸。
之前所有的愤怒焦躁和恐惧担心,全聚在一起变成了浓浓的欲/望。言天擎想要努力压抑,可身体全然不受控,强烈的冲动在每一寸血液中疯狂窜动,不能自已。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只听到少年的一声叹息便能让他不通过任何触摸直接达到高謿。
最终就这样在餐桌边拉着少年的手和少年的一起握着释放出来,因为主卧很大,餐桌也移到了卧房内,餐桌右拐角处有一面落地的穿衣镜,正好能远远照到此刻的场景。少年脸上满是高謿后嫣红,身上还穿着白色的棉质睡衣,睡裤已被褪掉,两条长腿在男人手臂的圈禁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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