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案显然已经被管家忠叔整理过了。
容澈仔细的大量着书房中的每一件东西的摆放,小心的一步步走在熟悉的书房里。
然后缓缓的拉过椅子,轻轻的坐了下来,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顿时,一阵不太明显的馨香渗入心脾。
容澈猛然睁开眼睛,这个味道,他很熟悉。
对,再熟悉不过了,昨夜他还伴着这个味道睡了一夜!
这么说,救自己的果然又是云清浅。
这个女人,看来还真是对府中的一切实情了若指掌啊,容澈嘴角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便朝云清浅的庭院中走去。
其实为什么,连容澈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对云清浅的感觉,是无形中一点一点增加的,而且这种感觉似乎愈演愈烈,让人无法自拔。
凌胧月还在云清浅耳边谢天谢地的时候,丫头碧儿进来通报,说是容澈来了。
凌胧月一听便急急忙忙地拉着云清浅的手往外走。
二人走出房门的时候,容澈迎面而来一把便环住了云清浅。
“皇兄,今天的事情真是把我们吓一跳呢。”凌胧月说着,一脸笑意。
“我自己也是云里雾里……”容澈说着看了云清浅一眼,眼神很是复杂,而佳人却视而不见。
“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有人想诬陷我与西韩私通的证据信件被人做了手脚替换了……”
容澈说着慢慢的走近云清浅,一直看着她的眼睛。
云清浅被这种眼神盯得心里发毛,她觉得她越来越讨厌和容澈独处了,因为她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紧张。
“我怎么知道,没人告诉我,我去哪里听说。”云清浅没好气的说。
“可是我书房中还有浅浅出浴的芙蓉香……”
容澈说着把头凑近云清浅,闭眼轻嗅,然后说道:“不错,就是这个味道。”
云清浅可没想到这香味也能被当做“证据”的,当下有点不知所措。
容澈却不再说这个事情,转而笑笑。
然后伸手去扯云清浅的上衣,口中却理直气壮的说道:“浅浅的伤口好了么?让我看看。”
“无聊!”云清浅打落了容澈的手,然后转身走进了屋。
容澈紧紧跟了进来,却把两个侍女支使了开来。
“喂,给我看一下嘛,凤惜吟那小子吹嘘他的灵丹妙药有多好,还说什么不留下伤疤,我才不信呢。”
容澈说着又上前欲把云清浅环入怀中。
云清浅一下子想起了昨夜的窘迫,好在后来点了容澈的昏穴才得以摆脱,但是显然今天似乎不能再那么做了。
于是说道:“王爷,皇上今日一定对你大加封赏吧,你跟我说说吧,都赏你什么了。”
云清浅才不关心这些事情呢,只是眼下急于打破这个尴尬,她才不想让容澈再吃豆腐。
“咦,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本王爷的仕途了?”
容澈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但是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因为他看到了云清浅眼中的惊慌,他喜欢逗弄她,可是却不想让她反感,所以他必须慢慢来。
“我知道说些枯燥的事情你也不一定有兴趣。”容澈接着说:“爷不妨说点你感兴趣的吧。”
云清浅看了容澈一眼,眼神深表怀疑。
什么眼神啊,容澈心中暗想,本王爷的话至于让你那么怀疑么?
但他口中还是郑重地说道:“昨夜天牢被劫,华少荣被人救走了。”
云清浅心下一惊,她知道天牢重地,都是派重兵把守的,高手也不在少数,当下问道:“可有人员伤亡?”
“没有,甚至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容澈也觉得事情不简单:
“看守侍卫今天早晨才发现华少荣的牢房中没有人了,却没有一点头绪。”
“会不会是……”
云清浅本来想说会不会是庆安王,但是没有说,因为她就是这样,再没有确切证据之前,她是不会乱说话的。
而且她知道,要想彻底的宁静,就得让庆安王吃点苦头,不再乱动心思想着祸害他们。
“我知道你是在怀疑庆安王。”容澈顿了顿说道:
“我也觉得他有最大的嫌疑,可是没有证据,皇子通敌国,这可不是一般的罪名。”容澈小心的说。
云清浅没有说话,看来这宫廷中的斗争还真是无休无止啊。
本以为永安关一役的胜利可以让她暂时轻松一下,没料到又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打了胜仗尚且如此,如果打了败仗,看来容澈只有自刎于战场的分了。
“你该把那份私通西韩的罪证交给我了吧。”容澈自若地说,眸子里闪烁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云清浅心知容澈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在暗中做了手脚,于是也不再隐瞒,自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容澈。
容澈接过信,麻利的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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