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点头:“所以说你洗澡的时候假装毫无防范地将后背留给我,在春来楼里让我替你喝那杯毒酒,都是为了试探我是不是刺客?”
宗政潋微微颔首:“和你猜想的,差不离。”
“那既然刺客已伏法,也证明了我是无辜良民,那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盛安颜松了口气,心说情况似乎比她想象得还要好一些。
“其实……”宗政潋凤眸微抬,看进她的眼中,声音低厚而沉稳,“当初在花宴上选了你,还有另一层用意。”
盛安颜闻言略略思忖,眉心一拧:“因为我不是滨州知府陈进周的人?”
刻意营造出她很受宠爱的模样,自然不可能是做给刺客看的。想到陈进周和那一干大小官员商贾巨头的殷勤嘴脸,有些事情其实很好想通。
宗政潋朝青山一点头,青山便开口道:“盛姑娘,老实跟你说吧。此番爷从封地赶回上京,之所以会在滨州停留多日,完全是因为我们在来的路上,看见滨州所属的几个州府县市饿殍遍野,民不聊生。一问之下,才知这滨州仗着天高皇帝远,买官卖官风气极重。为筹买官款,恶霸强收保护费,商贾恶意哄抬货价,大小官员为了更进一步,更是横征暴敛,加收各种赋税。追溯起来,一切皆从滨州知府陈进周此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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