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便转而笑道:“看来安宁还是没明白哀家的意思啊。”
冷凤轻轻哦了声,问道:“不是我说的,那太后是什么意思?”
“哀家的意思是,咱身为女人,就该懂得示弱,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太过强硬的女人,只有懂得示弱,如此才能得到男人的垂怜与呵护,女人要是需要那么强硬,那需要男人来做什么,安宁,你说哀家说的是与不是?”太后望着她道。
“太后说的是,但也不是。”冷凤轻先是颔首,便又摇头。
太后微微敛眉,冷凤轻拿起茶盏给她续茶,勾唇笑道:“咱们身为女人,确实有很多与生俱来的束缚,但是这不代表女人天生就要矮男人一头,不代表女人想要生活,就必须要对男人奴颜婢膝曲意奉承,无论男女,自己的尊严,从来都是自己去争取,太后您刚刚说的那些女人,不过是为了唾手可得的荣华与富贵,自己甘愿臣服于男人,做男人的附属供男人赏乐罢了……”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懂什么,你简直是放肆!”
冷凤轻话还没说完,太后便突然勃然大怒,一挥手,直接把跟前的桌案都掀到在了地上。
宫嬷嬷连忙上前扶住太后,给她抚背顺气:“太后息怒,太后息怒,县主她是心直口快并无恶意,您不要跟她计较。”
冷凤轻已经起身站到一边,宫嬷嬷赶紧对她道:“县主,宴会那边已经开始了,您先让玉娥带您过去吧,奴婢等太后冷静下来,就跟随太后一起过去让新人敬酒。”
“嗯,有劳嬷嬷了。”冷凤轻看了太后一眼,对宫嬷嬷道。
宫嬷嬷点点头,冷凤轻没有多言,转身就出了宫殿,远远的,还听到瓷器落地的声音。
“混账,简直是混账,竟然敢指桑骂槐,连哀家都敢削,她以为攀上君家那小子那棵大树,就能一辈子都高枕无忧了吗!”
冷凤轻一走,太后便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滔天怒火,勃然大怒道。
宫嬷嬷忙劝道:“太后息怒,今晚是三皇子跟兰雪小姐的大喜之日,您千万不要为了旁的事气着自己,且刚刚县主要是无心之失,奴婢看她……”
“无心之失,她那叫无心之失吗,她那已经是把刀子往哀家心口上捅!”
太后大怒打断宫嬷嬷的话:“哀家看她分明就是故意想要寒碜哀家,什么叫为了那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什么叫自己甘愿臣服于男人,做男人的附属供男人赏乐,要不是逼不得已,哀家当年用得着那么忍辱负重吗,哀家要是不忍辱负重,哀家那先后死去的几个皇儿的仇,又如何能报,哀家又如何能亲手血刃那一个个贱人,就连那个男人,哀家也在他最后路上送了他一程!”
“而这一切,都是哀家用自己的尊严,用自己的心血与隐忍换来的,可是到了那狐媚子口中,竟然成了自甘下贱自甘堕落,她没经历过哀家那样的悲恸,她有什么资格那样评价哀家,那样贬低哀家,她要是经历过哀家那些撕心裂肺的痛,她也许比哀家还要肮脏还要不如!”
“是县主年少无知,太后您切勿动恼,而且吉时就快要到了,太后您还得准备一下,眼下三皇子跟兰雪小姐的大婚才是最要紧的,旁的都先暂搁一旁吧。”宫嬷嬷说道。
太后又狠狠喘了几口气,这才把心头的愤怒压下去,没错,今日是她皇孙跟孙媳的大喜日子,她没必要去为些不相干的人动怒!
但是一想到原本是要叫那庶女前来训斥一顿的,最后训斥没有,自己反而被气了个半死,太后心头那口气就咽不下去。
“伺候哀家更衣,哀家要去主持哀家孙儿跟孙媳的大婚!”
太后将愤怒压下,对宫嬷嬷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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