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弟子,心中惊惧交加,悲戚无助地咆哮着、嘶吼着,可是嘴上,她却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远水救不了近火、丝毫不起作用的话来。
“桀桀,没想到这还是一位金枝玉叶的郡主!”
“桀桀!”
“……”
“那些娘们杀了我们那么多师兄弟,老子一定会叫她们血债血偿!”魔厉阴声道,其盯着余香的目光,简直就活似饿极了的狼见到鲜肉一般:“桀桀,既然你送上门来,那就先替那些娘们还利息,任由我们泄愤吧!”
脸一转,当即对他师兄道:“这女人还是个雏儿,师弟听说,处子血流的越多,对我们的魔功,越是有利呢!”
魔殄那阴霾的目光在余香那惨白的脸上游走了两遍,然后桀桀阴笑地朝余香走来。
其余三个,也跟在他身后,桀桀阴笑着走来。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余香瘫软在地,目色惊恐地大叫。
“杀了我们那么多师兄弟,你就来给我们师兄弟几个泄愤吧!”
魔殄残忍地阴笑道,然后便在余香那惊惧至极的目光中,直接把人一提,就将她丢进身后的草坪地里便扑上来。
“啊!滚开!滚开!”
余香使劲怕打着身上的男人,口中惊恐的大叫道。
“桀桀,老子就喜欢这种反抗的女人!”
魔殄一边桀桀笑道,一边‘兹啦’地将压在身下的女人衣服一件件撕毁。
“你们滚开,滚开!”
“滚开啊!你们滚!”
“……”
余香的脑袋一片空白,甚至连反抗都忘记了。
她突然好后悔!
好后悔为什么要进来这衡山,为什么没有看清自己的实力就进来这衡山!
她这幅干净的身子,她要留给彦哥哥的贞洁,怎么可以被这些男人玷污!
她还没有把自己嫁给彦哥哥,她还没有为彦哥哥生儿育女,她怎么就能被这些男人夺走了贞洁!
现在她连一丝一毫的反抗都不行。
余香满目惊恐与悔恨。
她后悔,她后悔啊!
她为什么要进衡山,她为什么要进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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