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你对我得宠早怀怨恨,但大可以冲我来,我也不是没被你刁难过,可你为何要杀害我女儿,她才刚过十七岁生辰啊,皇上还替她祈祷过,你怎么就下得去手,呜呜……”
“公孙芷,本宫念你丧女心痛才不予你计较,可你要再无凭无据逮人就咬,本宫对你可不客气!真正的杀人凶手是这庶女,你不对付她反而揪着本宫不放,你果真病糊涂了吗!”看这贱人那把皇上迷得团团转的狐媚相,白贵妃就一肚子的火气,这下子她也不客气就直接骂道。
“无凭无据?你当这世上除了你白潇潇,其他人就都是傻子吗?!”
德妃骂道,瞪着哭红了的眼睛厉色质问:“本宫问你,为何我女儿会为二公主陷害安宁县主的计划如此出力?以往她跟二公主相见两相厌,宫里谁不知道她们两人从小就八字不对?成天见面不是打架就是斗嘴!可今晚为何她会宛如变了一个人一般?”
德妃凄婉却不失为母则强的强势来,道:“你别当本宫好糊弄,本宫自己的女儿本宫会不知道?!虽然是鲁莽,也爱闯祸,可那些都是鸡皮蒜毛的小事!遇上这种大事,你当本宫的女儿会那般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站出来出卖自己诚心认可的九皇婶吗?!你这贱人利用我女儿陷害县主之前,又可有用心去查过,我女儿几天前才跟她九皇叔九皇婶在摘星楼里用膳,回来一直跟我说九皇婶还答应以后得空还会与她一起去!这件事本宫也跟皇上说过,皇上都可以作证!可这才过多久,我女儿就变了一个人,成了你对付县主的尖兵利器!你还敢说,我女儿不是你害死的吗!”
这一席话说出来,场上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德妃竟如此信任这位县主大人实在是他们始料未及,不过要是真如德妃所言,那之前三公主跟县主大人的关系,怕是确实很好的,再朝白贵妃看去,众人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本宫从来都知道德妃你口才极佳,可本宫没想到你竟能如此颠倒是非黑白!你没去宴上,你又怎知当时情况对皇上,对太后到底有危急?三公主仁孝至极,不满自己的父皇与皇祖母差点被人纵马行凶,如此放在站出来跟妍儿一起质问行凶不轨者,难道这不是她身为小辈该做的事吗?你现在反而来质问本宫你女儿性情大变之事?想要血口喷人构陷本宫,那德妃你可找错对象了!”
白贵妃冷着一张脸道,德妃这贱人战斗力极强,可她的也不弱,没有真凭实据,凭她嘴上功夫就想定她的罪?简直痴心妄想!
“白贵妃是真忘还是假忘?为何就轻避重不正面回答德妃娘娘的话?”观战已久的冷凤轻冷不丁的盯着白贵妃:“本王妃说过,三公主极可能被人下了诅咒,如此才会性情大变!宴席之上,就算她孝顺皇上太后,不满我手中畜生疯狂之事,可依着她的性子,她也能看得出来那畜生发疯之事定有蹊跷,但那时候的三公主,不仅毫不过问事出之因,竟直接给本王妃定罪!后来更不用说,严词厉色恍若地府审判,往日温和全然不见!德妃娘娘,三公主是您的女儿,要说对三公主的了解,没人能跟德妃娘娘您比,您说,那时候的三公主,可有异端?”
德妃点点头,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凄婉道:“虽本宫人没去,可自宫奴口中本宫却知道,大概那时候起,裳儿她便已经受人操控!本宫的女儿就算再任性,她也不会如此叫人含冤而丝毫不给人辩驳的机会!”
“三公主今晚的确性情大变,完全不似往日本宫看到那般天真纯粹,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本宫跟皇上也被她吓了一跳,难道真如安宁你所说,三公主是被那奸人下了诅咒之术?如此才会叫性情大变?”皇后见准时机,幽幽地看向白贵妃,目光质疑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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