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药。

    原来，自己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罢了。

    原来，他……

    原来，他从来没有爱过自己。

    她抱着膝盖，呆呆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心里痛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这辈子，第一次全身心地爱上一个人，却换来了利用和背叛。

    这时，门忽然开了。

    陆森的声音想起，不再温柔，如白齐一般毫无感情：“醒了？没尝试逃跑，还算听话。”

    苏小凝抬头，看到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又别过了头。

    “怎么？不敢看我？”陆森高大的身影走近床边，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感觉自己被利用了？感觉自己被玩弄了？难受吗？心痛吗？”

    他冷漠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苏小凝的心，她闭了闭眼，将眼泪忍回去，嘴唇却还是微微有些颤抖：“为什么？”

    “为什么？”陆森冷冷一笑，手一个用力就将她推倒了，丝毫不顾她的头狠狠地撞到了床板，“你的父母当年对我做的事，跟我对你做的事比起来，可要残忍了一千倍，一万倍！”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陆森站起身，伸出左手手掌，用右手的指甲划了一下。

    手掌瞬间出现了一道伤口，却在眨眼间愈合，连血都没来得及流出来。

    “你……”苏小凝惊骇地瞪大了眼睛，“你也接受了改造？是我爸妈做的？”

    “不。你爸妈对你的改造是根据我的身体基因研究出来的结果。”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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