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发放赏赐。”
黄权一一领诺,当下就听刘贤又问道:“我军夺取洛阳,府库之中有多少钱粮?”
黄权道:“根据簿册记录,共有黄金五万六千斤,白银十三万二千斤,赤金六十七万斤,五铢钱较少,只有二千余万,但布帛却极多,绵、绢、帛、布等共计二百三十万匹。其他珍珠美玉器物玩好近五万件,一时无法计价。武库之中,兵器所余不多,只有皮甲三千副,布甲八千副,刀枪剑戟一万余柄,弓弩五千张,箭矢一百七十万只。粮库之中,有存粮一百六十万石。此外,各军还夺得骡马数千匹。”
刘贤点了点头,道:“计算一下抚恤和赏赐所需的财物,看看这些钱帛够不够。若是不够,再来禀报朕,朕自会从武昌府库和朕的私库之中调运。”
黄权点了点头,随后退下。就听庞统起身道:“如今我军已经拿下洛阳,此乃大汉旧都。以臣愚见,我们应该将都城迁回洛阳,如此方能顺天应人,彰显正溯。”
刘贤点了点头,道:“这自然是应有之义。只是现在已经快到十二月,今年搬迁都城是来不及了。朕的意思,迁都之事还是等到明年年初再说,三月之前迁都完毕也就行了,以免事务繁杂,耽误了年终岁首的诸般大事。而且就算迁都至洛阳,武昌也仍然是大汉的南都,其地位并不降低。”
刘贤心下正为主掌汉中的人选犯愁,忽听武昌又信使到来,刘贤急忙传令其进来,接过书信,展开一看,顿时惊的豁然起身,怔了许久,这才不敢相信地转头对庞统等人道:“武昌急报,是太常赖恭发来的,说守尚书令刘巴突然暴病而亡,大鸿胪许靖也跟着亡故了。”
庞统闻言,惊讶地道:“许靖年老体衰,不幸亡故倒也正常。但刘子初正当盛年,素无疾病,这几年我军在各地积极防治瘟疫,武昌等地也并无疫情,他怎么突然暴病而亡?”
庞统闻言,点头道:“陛下仁德!只是如此一来,青徐之地的战俘都将释放,原属于荆州、扬州的那五六万屯田兵也要释放回乡,那么我军在汝南、徐州、青州的屯田可就缺乏人力了。而且虽然明年徐州地区的免税期限便到了,但徐州人口不多,也征收不到多少钱粮。我们大军的军粮还是要从荆、扬二州运来,没有俘虏帮助运粮,我们便要多多征调民夫,这却要苦了荆、扬二州之民了。”
庞统点了点头,又道:“第二件事是为中原流民、世家大族放出来的隐户以及我军之中明年应该释放的战俘们重新划分田地。这件事最好是在明年春耕之前完成,以免耽误明年耕作。”
刘贤沉吟片刻,道:“我军之中最为精通水利的乃是严畯,便命他主掌此事。此外
,黄泛区附近的廖化、孙康、骆统、晋宗、唐咨等诸路兵马都要全力协助严畯。不但要堵塞住黄河的缺口,还要修筑堰塘,清理黄泛区的积水淤泥,因势利导,尽量恢复黄泛区的农田水利。唉,能恢复多少就恢复多少吧!”
庞统沉吟道:“若是如此,那就必须再加强汉中的力量,以持续不断地给蜀汉压力。据闻刘备如今亲率关羽、陈到、雷定等大将攻打阳平关,王平、杨任、张嶷、张翼、马岱等人虽是良将,又有雄关可守,却只恐难以遮护周全,还当择选智勇之将前往主持大局方可。”
刘贤点了点头,道:“这样吧,去年以前的战俘在明年屯田完成之后在尽数释放回家参与春耕。今年的战俘则全部登记在册,暂不释放,充作明年的民夫。冀州的战俘运粮赈济冀州灾民,这且不提。兖州还有二万余战俘,河洛这里有二万三千余战俘,再加上豫州的二三万战俘,河内的近万战俘,合计有七八万人。这些人在清理了黄泛区之后便分散各州开战屯田。屯田的闲暇之时则协助大军运粮。待秋收之后,产出的粮食四六分成。他们各领四成粮食回乡。如此一来,既赎了他们身为曹军之罪,又保证了军粮和他们自己的口粮,可谓是一举三得。军师以为如何?”
庞统道:“陛下圣明!除迁都和抚恤赏赐之外,如今我朝内部还有两件大事。其一是堵塞黄河决口,陛下刚刚已经下令叫所有战俘前去合拢决口,但还需一员得力的干将前去主掌此事。何人适合,还请陛下示下。”
庞统闻言,点头道:“陛下如此安排,十分妥帖。内事说完,还有外务。如今曹魏仅余河东一地,已经不足为虑。我们的首要大敌已经从曹魏转变成了蜀汉。下一步当如何进兵,陛下当早做打算才是。”
刘贤点了点头,随即却又犯了难。如今在汉中的诸将隐隐以王平为尊,但王平的官位和资历却又不如张翼、张嶷、申耽,而且其本人的能力自然是不如刘备、关羽的。短期还好,若是时日一长,诸将之间产生了分歧,那就有可能耽误大事。
刘贤道:“这自然是应有之义。徐州、青州都已经免了两年的税赋。冀州、兖州、豫州、司隶等地也比照此例,免明、后两年赋税。幽州、并州免明年一年赋税。其中幽州所有军户免税赋徭役之外,其余在这两年的战争中征调的民夫要酌情封以民爵,超期服役的,按超期多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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