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岱闻言,这才不再劝谏。此时,帐外的亲卫来报,说曹军降将李巡在外求见。刘贤哦了一声,问道:“可知李巡有何事欲要见我?”
亲卫道:“那李巡嚷嚷着汉军不讲信用,说好了要对他官升三级的,如今却没有封官。此外,他还嚷嚷着叫汉军主将放回他的兄弟刘良。”
刘贤闻言,不由哑然失笑,当下叫亲卫放李巡进来。不多时,李巡进帐,猛抬头看见刘贤端坐主位之上,旁边霍峻、马岱、杨狼、木鹰、塔利等人都在下方陪坐,当下李巡不由震惊万分地指着刘贤道:“兄、兄、兄、兄弟,你怎么在此?这几日不见你踪影,我还以为你被汉军给抓起来了。你没事就好,只是你怎么会坐在那上面?”
刘贤闻言大笑,旁边马岱喝道:“大胆,此乃我大汉皇帝陛下,还不快快行礼!”
李巡闻言愕然,手足无措地看向刘贤。刘贤见状,对着马岱摆了摆手,随后起身来到李巡身前,笑道:“李兄,实不相瞒,朕就是刘贤。前几日在黄河之上遭遇曹军袭击,幸遇李兄收留,才得以无恙。李兄乃是朕的贵人啊!”
李巡闻言,这才回过神来,讷讷地道:“你真是汉帝刘贤?”
刘贤笑道:“如假包换!”
李巡怔愣了半晌,这才突然回过神来,急忙跪伏在地向刘贤施礼,刘贤笑着扶起李巡,道:“朕说话算话,这就升你三级,封你为中郎将,你可在曹军降兵之中择选二千人为你的本部兵马。从今往后,你便也是我汉军将领中的一员了。”
李巡急忙拜谢。
当下刘贤传令拔营南下。
此时,颍川前线,关平寻到了庞统,道:“末将身受重伤,留在军中也无法效力。近日有家人传来书信,说小儿病重,末将想要告假一月,回家探视妻儿,兼且养伤。还望军师恩准。”
庞统看了看关平,随后笑道:“我也正在养伤之中,军务目前由张翼主掌。你向他告假便可,不必问我。”
关平闻言,当下去寻张翼告了假,随后急速南下返回江陵去了。
与此同时,武昌,当刘贤的“遗诏”传回来后,朝武一片大哗,谁都不敢相信一向表现得英明神武的刘贤居然会突然亡故,震惊过后,黄忠便要立即往北,去黄河岸边寻找刘贤。刘巴见状,当下急忙拉住,低声说了几句,随后劝道:“我军在中原的兵马不少,陛下本人也智勇双全,若能有一线生机,陛下自己必定能够抓住,何须黄老将军去救?当此大变之际,我们首先要做的是帮助大皇子稳定朝局,以免天下生乱啊!”
黄忠闻言,沉吟了许久,这才点头道:“非你提醒,我几乎误了大事。好,先稳定朝局,再静等陛下的消息。倘若陛下真有不测,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领兵出征,灭了曹魏,给陛下报仇。”
蒋琬闻言,叹了口气,道:“周将军忠义,在下佩服。可惜了,刘备欲要出兵袭击我荆州,因此先派人来救你和诸葛亮。却不知这一切早已被我家陛下和军师看的清清楚楚。你如今被我堵住,关平、诸葛亮乘船逃走,欲要躲得一时,等到蜀军杀来之后再去投奔,现在恐怕也已经被杜路将军给重新抓住了。蜀军此次出川注定将会大败,你还是不要抱有希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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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刘巴、黄忠见了诏书,当即处置了带头的几名官吏,这一下更是捅了马蜂窝,一夜之间武昌城中便闹起了流言,说刘巴、黄忠滥杀忠良,乃是权奸,排斥陛下之父,意图独自把持朝纲,学做董卓、曹操。
当下刘巴、黄忠纠合朝武请出了大皇子刘继,宣读了刘贤的诏书,即日以刘继监国,刘巴、黄忠作为留在朝中的两个辅政大臣,分掌军政要务。
说着,周仓反手拔出旁边牢头腰间的佩刀,大吼一声,往蒋琬扑了过去。
当夜关平倚仗权力,强占了一艘船,并点了几名更卒到船上侍候,其中便有诸葛亮。众军安睡,然而截至第二日众人醒来,却突然发现关平的船只不见了踪影,只有一截缆绳留在原地。
此次从武昌周边征调往江陵服更役的一共有二百七十余人,一行人在几名屯长的带领下从水路往江陵而去。一连走了五天,行至距离江陵三十里处时,天色已经黑了,众人便在一处水湾之中暂息。
在朝中两股势力激烈对抗的时候,一封从武昌县令户房之中发出的征召令传到了城东一户农家小院之中。
蒋琬闻言,摇了摇头,转而看向周仓道:“周将军,我家陛下对你可谓是敬重有加。这十年来,你虽身陷囹圄,但每日好酒好菜从没有断过。你现在转身返回牢中,我可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否则今日此地难免要见血。”
众人大惊失色,纷纷猜测关平的行踪,是半夜独自离去了?还是缆绳突然断裂,船只顺水飘走了?几名屯长沿江上下寻找了几个时辰,都不见关平的踪迹,当下只得慌忙向江陵传信。
此时荆州刺史蒋琬却已经率领着兵马围了大牢,将牢头与一个身材雄壮的牢犯给堵了个正着。就听蒋琬看着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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