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的确是自己做的。
其他的夫人们,此刻也尽都是一脸的震惊,满眼尽是匪夷所思的看着左小多。
真厉害啊!
明明什么都没看,却能将每一件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等家庭琐事,相信任何情报信息中都不会有,但仍旧被他一口道出,尽窥无遗,甚至连二十年前的诸多信息,尽都一一道破,这等手段,当真高深莫测。
“敢问大师,为何是高夫人呢?”庞师傅这不是疑问,质问,而是虚心诚意的请教。
“若是身居高位的高副校长,以一家家主的身份天天上香,连续持续了十八年,这等虔诚,这等用心,再搭配他的身份地位加成,满腔孝心加成,祖宗有灵镇压气运,怎么会只得区区十八年安稳?”
左小多道:“这岂不在在说明,高副校长本人并没有这份孝心,相对的,也只有他的结发妻子,能够为他弥补一二,其他人,皆不行,没有这个资格,也没有这个命数。”
“哪怕是儿子,也不够!”
高夫人眼中闪过一道说不清的亮光;看着左小多的眼神,愈发的尊敬与亲近了起来。
“若是尚有怀疑,可以将这隐龙池池水抽干,我可以断言,这水池之下,定然有高副校长的随身物事。”左小多淡淡道。
“无需如此麻烦。”
高夫人道:“这些年,但凡老高心情烦乱,就会在湖上凉亭中喝酒,喝得兴起,就会随手抓起东西丢下去,早已不知道有多少……这里面,肯定非止一件两件了……”
“那就是这个样子了。”
左小多道:“这就是家宅风水出了问题,祖宗余荫罩不住了。当然,一开始的错误引导,挖坑设陷,才是今日变故之主因……”
“将日月石放在了对立面,构成两厢对立之格……嘿嘿……”
“高师母……”
左小多刚刚要说,突然停住,道:“庞师傅既然知道了问题所在,想必已经明白了后续该怎么做了……这番辛苦了庞师傅,不如先回去吧。”
庞师傅心悦诚服,道:“是,是,学生告退;以后,还希望能够有机会能够向大师讨教。”
左小多嘿嘿一笑:“我之行事最重因果,你还是等你过了高家这一关,再言后续吧。”
庞师傅心中一抖,抬头正看到高夫人冷森森的双眼。
不由心中一突,惨然道:“我学艺不精,导致主家遭受如此损失,无论有任何责罚,也是坦然领受。”
左小多淡淡道:“不过这件事,究其根本主因还在于高副校长咎由自取,若是全都怪到你的头上,却也不该。”
庞师傅眼中露出来感激之色,有左小多的这句话在,自己的小命多半是保住了。
尤其高家还需要留着自己改换家中的风水格局;杀了自己几与自掘坟墓无异。
一念及此,再度恭恭敬敬地向左小多行了一礼,随即对高夫人道:“夫人,小人这就往后院住处,听候夫人的吩咐。”
然后倒退着走出去。
只是举动间,身形已经有些佝偻了,不复初初的笔直。
高夫人叹了口气,道:“左大师,以您看呢?”
“高师母可千万不要再如此称呼,折煞晚辈。”
左小多谦虚道:“不过此事,真正与这位庞师傅没有太大关系,凭他的本身造诣,还真布置不了这样高明的害人风水局。”
“这所谓御龙池的险恶风水局,纵观整个大陆,能看出不妥的只怕也没有几个人。基本来看看都会觉得,有风有水能聚财,八方方位纳福……乃是妥妥的好风水……”
“还有一层,刚才庞师傅曾数度提及,相关日月石这个关键镇物,乃是高副校长另觅高人指点的迷津,这一节多半不假。”
“也就是说,现在的状况很大程度乃是源自高副校长的自我动作,自招灾厄,与人无尤!”
左小多道:“关于这位庞师傅,我还有一层考量……我刚才提到了,我之行事最重因果,关于高家风水局后续,我不方便亲自插手改动……这件事的因果太重,我自问掺和不起;然而解铃还须系铃人,正要庞师傅帮忙扭转回来……高师母可不要因为一时的妄动无名,做出傻事来。”
高夫人失望的叹了口气。
左小多这句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很透彻了。
这件事的因果,我掺和不起。
实际上意思就是说:这件事,我不会再出力帮忙了,点破迷津关窍所在,就已经是我出力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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