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杜衡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生怕自己哪天会像他们一样。
以前做化疗的时候在想,他要是就这么走了,估计只有自己母亲会难过一阵子,但也会好起来了。不会有任何人舍不得他。
可现在杜衡不敢这么想,不敢自己轻易走掉。和贺容琛在一起,怕贺容琛会难过,怕贺容琛不会想起他。
“贺容琛,”杜衡起身爬到贺容琛大腿上坐着,稳稳的抱住贺容琛,靠在他怀里低声说:“我每天在医院都会听到受不了治疗痛苦的病人发出的哀嚎,那些哭泣的声音听得我心里很难受。我怕我有天会像他们一样,忍不了痛苦。”
他紧紧的抓着贺容琛的衣服,窝在他怀里。
听到杜衡说这些话,贺容琛心里很不舒服,难受的快要喘不过气,还是要摆出一副安慰的态度。
“你舍不得我不是吗?我们说好的要去登记结婚的,你不能食言。”贺容琛用力的抱紧杜衡,小声在他耳边说,“我们还要约会,还要去旅行,还要做好多好多的事。你这个人是我的,不准放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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