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杜衡能够把贺容琛抢走。
可后来,贺容琛跟那个人同居,他才意识到杜衡是一个麻烦的存在。
“他没错?他错了,他千错万错就错在要靠近你。错在你太在意他,错在他喜欢你。”他说,“我很早看他不顺眼,谁让他多管闲事在毕业的时候还打着算盘要跟你表白呢?我只不过是替你回复了他的心意罢了。”
四年前的那场意外,根本不是意外。
他知道杜衡那天约了贺容琛出去,如果不是偷听到他们讲电话,他也不会知道杜衡还对贺容琛念念不忘。
于是,他就请了人来演这场戏,特意让那两位女生来客串告诉杜衡,因为他知道杜衡很喜欢多管闲事,尤其是关于贺容琛的。
那些被他找来演戏的人,顶多也只是把他打到皮外伤,真正动真格的还是对杜衡下的手。
“我做的过分吗?哪里过分了?都是他自找的。”张牧澈笑了,笑着看着眼前咬牙切齿瞪着自己的贺容琛,笑得越发瘆人。
如果杜衡不是喜欢贺容琛,喜欢到爱屋及乌的地步,自然是免去了那场斗殴的痛苦。
“你真他妈的是疯了!”贺容琛恨不得上前给他一拳,想要揍醒他。气得发抖,恶狠狠的瞪着张牧澈。
“贺容琛,你现在起诉我,我顶多进去关个几年。或者我爸妈花点钱跟那里的人通通气,我指不定还能减刑。”
法律这种东西,他是专业的,他比贺容琛研究得都要透彻。他不怕被起诉,也不怕被告。
“我可以等这几年,大不了出来的时候就老几岁罢了。他呢?”说着,他看着贺容琛那不敢置信的表情,笑了笑,“他还能活多久?那病秧子能撑得到我出来之后继续跟我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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