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杜衡上了大学喜欢上另外一位男生,那会儿杜衡隔三差五还愿意跟她说些自己的事,虽然多半是报喜不报忧,但偶尔还是愿意提自己喜欢的人。妇人原以为这一次自己儿子能够幸福了,她也算是放下心了。
本来想着杜衡这次要是能够顺利和对方在一起的话,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回头去劝劝孩子他爸好了。
可好景不长,她这么希望着,这么盼望着,在杜衡临近要毕业的时候,杜衡出事了。
她接到医院电话的那一刻,差点没有晕过去。杜衡打架受重伤入院了。
当时她足足在杜衡身旁守了一个星期,杜衡才见醒。见到杜衡身上包纱布的包纱布,打石膏的打石膏,脸上又青又紫的淤青,看得她直心疼。好像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放在心尖上当宝贝的儿子,在别人那里就这么不受待见了。
在医生那里得知杜衡右手以后抬不起重的东西,连平时举起来都有些困难。她红了眼,在病房门口来回踱步,心里慌乱如麻不知道要怎么跟杜衡说这件事。
知道杜衡一直很喜欢小提琴,在知道他以后没办法拉小提琴了。她比杜衡还难过,只要一想到杜衡以后没办法再拉小提琴了,她心疼极了。
“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我连一个男人都比不过吗?我给你安排的事情,你有什么不满的吗?养你这么大,就为了换来你一句恨我吗!”妇人扯着沙哑的嗓子逼问杜衡,心脏像是被钝刀一下一下的往最柔.软的地方割下一块块肉,痛得连喘气都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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