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他说这一番话,也没有想过有一天杜衡会说他再也不能弹小提琴了。
“……怎么弄的?”贺容琛想了很久,才开口问出这句话。
“这是四年前我没有赴约的原因。”杜衡笑了笑,笑得越发瘆人。
一直坐在一旁闷不出声的秦久惊讶的张了张嘴,一时半会想不出个所以然去问杜衡。
贺容琛则是一副半信半疑的看着杜衡。
“说了你们也不会信的。”一直停留在贺容琛身上的视线悄悄移开,无奈和无助都让杜衡无力反驳。杜衡垂眸,低头看着手指深深陷入手心肉里,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四年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像做什么都没有找到一个目标。挣脱了那呼吸机,那一日复一日的药物,隔三差五的检查,还有面对疾病的扩散的提心吊胆。这些全都是拜贺容琛所赐,可是现在这个人啊,不久前还明目张胆的说他恨自己。
“贺容琛,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也恨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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