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大声呵斥:“你发什么神经!酒没醒是吗!”
贺容琛不怒反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丢到茶几上,戏谑地说道:“钱,我有。”
“神经病!”杜衡起身准备回房间,懒得和醉鬼一般见识。
“没必要在我面前立贞节牌坊。”贺容琛笑得越发开心,让人瘆得慌。“要多少钱,我有的是。”
“谁他.妈稀罕你的钱!”
“你敢说你以前和我做完没有拿过一分钱?”贺容琛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酒意醒了一半,回头看着杜衡,一字一句地说道,“清高,不适合你,杜衡。”
贺容琛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刃狠狠地刺进心脏。
杜衡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无力的靠在墙上,不知在想什么。
贺容琛冷哼一声,越过杜衡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往自己的卧室走。
杜衡从墙上滑落坐在地板上,抱着膝盖身子轻颤。
没想到贺容琛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看自己啊……
杜衡没想到贺容琛原来是信了那些流言,所以以前才会每次做完后第二天自己银行卡总是会有贺容琛打过来的钱是吗?
正因为这样,那声喜欢溜到嘴边才会硬生生咽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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