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年心性下的热血狂语。
韦仁实也不辩驳。想要做到这两条,当真是极难,不仅仅难在统治者无法决断,难下决定。更难在于既得利益者,这些封建地主阶级,土地是他们赖以成为统治阶级的基础,他们绝对不会放任有人去动摇这个根基。为此,他们绝对不会吝于改朝换代,去维持一个能够代表着这一阶级利益的统治系统。
想要改变这个问题,就是一场革命。而如今,大唐距离那场革命还太早。资产阶级的地位没有形成,力量更无从谈起。若非是今日众人将话问道了这一步,韦仁实也不会这么早就将这个问题抛出来。
不过也好,这个大唐有了韦仁实的干涉,这一步或许是注定的。
早些说出来,让当权者早些留意到这件事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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