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复杂的做不出来,原理简单些的还是能摸索出来的。”
孙鹏愈发觉得自己的东家不是凡人了。听说有些天上的童子犯了错,就要被打下人间走一遭。兴许说得就是郎君这样的。
如果真是,那一切就都好解释了。
孙鹏在心里更加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本身,官家的徭役是有地方有人数的,全凭官家来定,来养,指哪儿用哪儿,不能随便指派。
但州府将修缮河堤的事情摊派出去,就已经是违律再前。且用的是商号义举的由头派过去的,再加上有钱能使鬼推磨,花了些钱财出去之后,就没人多管了。
故而纵然韦仁实要分出三百人离开河堤去福昌是不准许的,也在使了些财礼之后便没人再会过问。
仿佛这三百人根本就是货物,卖出去了就不再管了。至于买家带去哪里,是用是扔,全然没人会在意。
官府不会在意徭役的生死,干活的地方也不会。
浩浩荡荡三百人,在几个差役水火棍的驱赶下,犹如放羊一般的到了福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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