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是他们口中的头领?”
张干摇了摇头,道:“我哪儿是。只是有几分交情,得了这么个牌牌。”
“这令牌有如此威力,张大哥送给了我,岂不是便在这洛阳里失了倚仗?”韦仁实拿处木牌,说道:“我原不知道此物贵重,还是还给张大哥为好。”
张干又摇头笑道:“韦兄弟留着吧。某用不着倚仗这个。”
韦仁实盯着他看看,既然他不愿意说破身份,那自己就浑当作不知吧。
于是便道:“我今日得那头领的威严帮助,理当敬他一樽。”
说着,又倒了一樽酒来饮下。
张干自然能听得出来韦仁实的意思,只是二人都不说破,心照不宣而已。便也任由韦仁实喝了那一尊酒来。
等韦仁实喝完,张干又道:“这令牌你拿着,洛阳城里面三教九流的人物,都会给你几分薄面,便能方便许多。”
“多谢张大哥!”韦仁实说道。
“你初到洛阳城,又是做生意的,偏生你的酒好,一旦做开就要断人财路。日后须小心些。”张干又提醒道:“那些做大的店家,都有些背景。”
“张大哥放心,小弟能处置得来。”韦仁实笑了笑,说道。
“好!”张干见韦仁实这副自信的样子,便笑道:“某就知道韦兄弟不是凡人。来,莫为那些赖才消了兴致,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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