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
林肃勉一愣,继而大喜,连忙抬手道:“多谢韦兄!韦兄高义,在下谨记于心!”
“呵呵,韦郎君有大气度、大胸襟,日后必定非同凡响啊!”刘禹锡在旁边笑道:“这打坝淤地的法子,某家回去渭南之后,便立刻着手试试。若成,此策可泽被关中,利我关中无数百姓,使我大唐关中多添良田无数!”
韦仁实此刻却已经扭头过去,复又看起了孙老汉侄儿的表现。
他将打坝淤地的法子告诉给刘禹锡,只是对刘禹锡这个人很有好感。
后世里谁没学过几首刘禹锡的诗作呢?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这是何等的豁达与心胸,又是何等的坚韧与希望。
虽然眼下的刘禹锡还没有写出这首诗,但这并不妨碍从后世而来的韦仁实对他的好感。
于是便想着反正遇到了,结实了,有机会了,就帮他一把。
至于刘禹锡到底要不要去做,要怎样去做,他眼下也不在乎,也暂时还没有能力去在乎这么大的事情。
那边,人已经少了些,孙老汉的侄儿也就闲了些,正坐在那里休息。
“那小哥儿,且来一下。”韦仁实朝他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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