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潦倒若此,可知是不如小郎君的。”
“两位都有表字?小郎君年纪不大吧?”旁边那中年男子问道。
“我二人家中皆阿耶早亡,故而早赐表字。”李贺答道。
“原来如此,某冒昧了。”那中年男子又道:“某家殷清风,长安人士。”
“某乃张干,洛阳人。”那彪形大汉说道。
孟郊则提着鸡爪,笑道:“老夫孟郊,孟东野,乡野一匹夫而已。”
韦仁实笑着打开坛子,将酒倒给众人,又自己说道:“方才兰昌楼中,三位看出在下的用意,也未曾点破,在下多谢。”
说着,便先干为敬,饮下一口。其他几人也都端碗饮下,除了李贺之外,其他三人顿时都是一脸满足之色。
“哈哈哈哈,小郎君着实聪明。之前斗败王老汉,这调料就满福昌的人都知道了。今日之后,只怕这白酒之名,也要传遍福昌乃至洛阳了。”张干大笑几声,对韦仁实说道:“这酒又如此绝顶,日后必定腾达。”
韦仁实笑道:“家中贫寒,不得不试着做些生意。可又没有根基,不另辟蹊径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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