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郎君,你这块儿地一定得好好的!”郑里正咽了口唾沫,说道:“一定得好好的!若是真有能将那些咸土地变成良田的法子,韦郎君……你就能封爵入勋了!”
“我这块儿地又不是咸土地。”韦仁实说道。
“那不关紧!”郑里正眼睛瞪了老大,韦仁实还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情。却听他又说道:“韦郎君,你真有那改良咸土地法子?”
韦仁实点了点头,道:“的确是有。”
“某家早年在陇右道的行伍……那里咸土地多的数不清!”郑里正说道:“福昌也有咸土地,种不得东西。你……你要真有法子,某卖了这张脸不要,也要去县衙替你要来!”
“郑叔?”韦仁实见郑里正如此激动,诧异道。
“某在行伍的时候,需要屯田。大片大片都是咸土地,干种种不出庄稼,某的兄弟们还有那里的百姓饿死了一茬又一茬……”郑里正咬着牙:“上面还要责罚,说咱们不好好屯田……那里的百姓还要交税,为了钱粮家破人亡!”
郑里正的话,让韦仁实有些心动。
韦仁实的确知道一些改良盐碱地的法子。
如果真如郑里正所说,要是这些法子有效果,就能够封爵入勋的话,那韦仁实倒也不介意先拿福昌的地做做试验。
封爵入勋这四个字对韦仁实的吸引力还是挺大的。
不图别的,就图个勋贵的身份。
在这个日落西山的大唐,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政治只会越来越动乱,社会也只会越来越黑暗。这个时候,有一层勋贵的身份,对自己还有家人而言,都是一个十分有效的保护。
“那,姑且先试试吧。”韦仁实想了想,答道:“也不用去问县衙里要,更不必先与县衙里说。我可以出钱和郑叔合作,先将那几块荒地买下来,再在上面试验。这样就算是不成,也不会担下罪责。”
郑里正想了想,点头道:“还是韦郎君想的周到!韦郎君放心,这钱我出。”
“不必。就算是没法将其改良成良田,那荒地我也自有用处。”韦仁实说道:“郑叔,能买的越多越好,随后等我的钱足够了,我算利息将您的钱退出去给您,这些田都与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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