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痴长仁实兄几岁,然达者为先,仁实兄唤我姓名即可!”焦海清插话说到。
“好。”韦仁实点头道:“那海清兄现下就让你的家丁门去将门外的滑竿拆了,日后在福昌不论去何处,都须自行走着,若是走不动,那便走慢些,走走歇歇,但绝不能再让人抬,亦不可倚靠外物。”
“啊?!”焦海清一愣,又想起方才的话,有些犹豫的转头对管家道:“这……那便听仁实兄的!”
韦仁实又道:“还有,明日一早起来,只能喝一碗白粥,食一枚鸡子,然后便带着你家厨子来昌谷找我。你虽可半路走走歇歇,但至晚不得超过午饭时候。”
“好!”焦海清又点头答应下来。
“就先如此吧。”韦仁实说道:“这是一件须耗时长久的事情,急不来。”
二人又说话一会儿,韦仁实告诉了些自己记忆中高血压患者应当注意和防范的事情。这些都是因为后世里韦仁实的父亲亦是“三高”,所以记得比较清楚。
好大一会儿过去,焦海清这才告辞。
韦仁实将他送到门外,看着他扭动着圆滚滚的身子慢慢往前走,越走越远。
“噗嗤——”待焦海清走远之后,身边突然传来一声笑声。
韦仁实回头一看,就见兮儿掩嘴笑道:“郎君,你看那人走远之后像不像一个大冬瓜!”
“莫要笑话人。”韦仁实朝着兮儿头上揉了揉,笑道。
回去院中,兮儿一下便跑到了那一堆的礼品跟前,两眼放光。
太夫人则从旁屋走了出来,眉头微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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