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陪你。”
白沉想拒绝,毕竟,他喜欢的,一直都是那个乐天派,活泼开朗的白桧,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她已经和白家断绝了关系,所以,裴优也大可以不必顾及她。
裴优就这样安静的陪了白沉一晚上,她对自己还是有所顾虑,没有多余的言语。
她的手腕和膝盖有擦伤,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所以一直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做什么,身体一下一下的颤动。
裴优很想安慰她,可始终说不出来,抬起的指尖慢慢的缩回去。
或许,他应该问顾息年。
当天早上,裴优准备好早餐,叫了一个看护照顾她,留了张字条就开车去找顾息年。
顾息年在顾氏集团已经没有任何地位可言,也没有人对他俯首称臣,阿谀奉承。
顾洐年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人人敬畏的顾总。
顾赫然得知顾息年如此迅速就失去了这个位置,恨铁不成钢,毕竟都是自己的骨肉,而顾洐年虽然出生低贱,但始终无法改变他更有能力胜任这个位置。
他慢慢改变了对顾洐年的看法,他并非不讲道理的人,只是把面子看的很重。
这个恶习也同样影响到了顾夫人对顾洐年的看法。
顾息年在公司十分憋屈,加上没有找到白沉,心情十分浮躁,不安。
他气势汹汹走出简陋的小办公室,正面猝不及防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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