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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裴优也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他昨晚我就不知道自己今天能不能活着,你先别冲动……”
裴优依然很生气,手渐渐松开,转过头严厉的质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昨晚我搭公交车睡过头了,到站点才下,本来想找你,可是发现手机没电,然后没多久下大雨了,我就在屋檐下躲雨,然后就有人跟着我,是顾息年救了我。”白桧解释道,走下床去查看顾息年的伤势,只是她的手还没触及到,就被裴优拉开了。
“你就没想过,这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白桧难以置信的看着裴优。
“你就没想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
白桧愣住了,她还真没想过,可是……要怎么解释呢?
捕捉到白桧眼底的怀疑时,顾息年讽刺的笑了,笑出了声音,笑的像是一个神经病。
原来,在她眼里,已经没有自己的位置了。
他的沉沉,宁愿相信别人说的,也不会相信他。
明明,那时候的他们,都互相信任着彼此。
“顾息年,你最好停止这种无聊的小把戏,后果自负。”裴优声线低沉,黑瞳里微微有泛红的血丝。
白桧欲言又止,她知道,如果自己再插话,这件事情就会越描越黑,永无休止,
她不知道裴优为什么在顾息年这件事情如此犀利,但是,潜意识里,她是相信顾息年。
唯一解释不通,就是,他一直把自己当做白沉。
如果他见到了姐姐,大概就不会那么说吧。
一场闹剧,就此散场,白桧打了个电话让时星辰不用来了,裴优会送她回家,两个人腻歪了一会挂断电话。
回到家,裴优亲自做早餐,然后就去忙工作了。
好像最近,她身边的人的,都很忙啊。
金融危机吗?
她不知道的是,比金融危机还要恐怖。
天空中飘着小雨,一个长相精致的女人在一座墓碑前矗立不动,她的手上拿着一支白色栀子花,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
虽然只是小雨,时星辰的头发丝已经沾满了不少水渍,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露出盈盈一握的蚂蚁腰,看起来格外纤瘦,仿佛风一吹就会飘到远方。
‘执子,晚安。’
天空渐渐黯了下来,时星辰没有戴镜片,黑暗的环境在她的目光里变得空洞,她皱紧眉心,企图用打电话的方式求助,雨水打湿了她的手机,视线也开始模糊不清。
她晃了晃湿透的头发,将它们撩到脑后,拼命的让自己保持清醒,一步一步的走出墓园。
因为太黑的缘故,她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倒,直接跪在了一座墓碑前面,她修长的指尖抓着光滑瓷质墓碑外围,努力的站起来。
摔倒的时候,不知道膝盖碰到了什么,好像被划破,要站起来,十分费力,她的视线不经意的望向了支撑的墓碑。
每一座墓碑的前面都有一盏自动亮起的灯,也是为了方便有些人在夜晚祭奠而装上去的。
长年来,这里每天都会有人打扫,所以每一座墓碑上都是一尘不染。
时星辰瞳孔骤缩,仿佛看到了什么惊人的东西。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这样。
她呆呆的看着墓碑上的文字和照片,陷入了无底的黑洞。
“时星辰,你在哪?”
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慕光年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脚步声也很急促。
墓园本就如死寂一般,他一叫,四周都能听见。
时星辰保持原来的动作,僵持不动。
“我说,你大半夜的来这墓园干嘛?想死在这还是什么?”慕光年无语的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身上。
“你看,墓碑...”时星辰陷入了极度的慌张,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这根本不可能。
“墓碑怎么了?”慕光年顺着她的视线,猛地一惊。
这,怎么可能...
婚礼现场,宾客齐聚。
乔一笙虽然不是顾家的孩子,但顾老爷子坚持要认他作孙子,如此一来,他在顾家也算是有一点地位。
不过,顾家的人,除了顾老爷子之外,对乔一笙都不太看好。
这次婚礼,也有一些近亲以各种理由推辞不来,相比于顾洐年之前的婚礼,气氛安静了许多。
顾老爷子将以前在商业场上的好友都邀请来了,看在他的面子上,也没有人会拒绝。
毕竟,这是一件能让自己得利的事情。
好听的婚礼进行曲响起,新郎和新娘分别为两路登台。
暮以歌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身侧暮爸爸挽着她的小手,一步一步的走向舞台中间。
时卿在宴会里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时星辰的身影,小声的嘀咕,‘不会真的打算放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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